记忆里村子屋舍俨然、水塘也很辽阔、灌溉庄稼的沟壑,我小的时候还跨不过去、小伙伴们带着凳子报名的情景跟老一辈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勤收割、画面还很清晰,模糊不清的恐怕也只有那些一缕青烟的故人。如今,跟老人苍白的对话,也都会把这些青烟提到嘴边。
那天还冷、刚到村口,故里都退却了颜色、你说有多悲伤?一行泥泞的路,坑一处洼一处。远处闻声都能识别的人、记载了这些年的风霜、这其中包括我和一群相伴生长的鸟,如今你们已经安了自己的窝、然后把我们这一辈人反复让呱呱坠地的孩子寒暄。随后我便机械地逗着孩子。我感悟的一部分。
家里每年这几天都很热闹、无关红白喜事、甚至风月。有的人,再也撑不到团圆,有的人早已经也只能被别人怀念。
院子里草木枯萎丛深、它没有我那个时候宽阔。小时候赤裸游荡的水坝、如今也好清澈,应该没有了过去我们这群调皮的孩子。现实跟梦交织的文字,就被这么几处景象激昂了语调,悲壮山河。
村子,解放了思想,一幕幕薄膜下红烁的果作为最美的诠释。集市上,还有车轮布满脸庞贩卖的声音,听说这些人上一辈子都是我的亲人,根与枝岁月分离。
我好久没有这么点灵感、唯有稀落的几处房屋跟幼时那条钓龙虾的小沟,伴着跟你简短的几句寒暄,然后你和小沟都变了 ,它不再流淌,你不再回首。这一辈子就这么停滞了,蹉跎的岁月里,都努力着挥霍,何况拥有的本来就不多。
你一个人,住在西边的小屋里,我看着你的房子,墙壁很新由于被雨水冲刷的原因。我叫了你几声就匆匆忙忙离去。
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唯一公平的就是每个人都会面临生老病死。
村子是我一辈子的心事。多年以后,我也跟你一样住在靠水的西边。
已经很久没有为你点燃烟火、余生让我燃烧不尽可否、我还记得你对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