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好写就写小动物哈哈。
按理说屋后院子里养几只鸡显得多点生气也很好。每天它们一大早就在房子后面(鸡棚和我的卧室只隔一堵墙,在屋角外边小弄口里)拨打着翅膀弄出动静来,尤其那只大公鸡它的动静更大,有时还伸长脖子叫几声,现在乡下住户很少养鸡,不然的话公鸡们天还没亮它們就要此起彼落地比嗓子一一我們家这只公鸡算是偶尔叫个一两声,而且都是大天亮后才叫,也不高亢,煅炼太少,没谁和它比啊,算是不吵人。院子里的菜园土这一年来算是让它們早翻成了底朝天。
它們三个大清早弄出更多的动静是最近才发生的。一个月前,我用高高的竹篱笆(像织网)想把它們关在鸡棚所在的那屋角,免得它們到处拉屎。结果它們总有办法钻出来。每天一大早屋后那个像鸡打架拍翅的响声,就是它們奋力钻出竹墙弄出来的。显然要钻出来也是蛮费力的,尤其那大公鸡,那大个头,要从不足三寸宽的间隙里钻出来真不容易。它大概天生具有缩骨功,加上小竹杆有弹性,有几格扎得也不牢。其实呢,我要一心堵死它們也是很简单,弄点蛇皮袋把竹樯下边封起来就没事了。两尺高以上不用封,它們想跳起来钻出竹樯办不到,它們一跳翅膀就张开了把自己就挡在里面。有边竹墙我一直懒得用蛇皮袋封(我有时想法忽然就改变了,头天还恨不得把它們关得死死的),就觉得让鸡们天天坐牢一样怪可怜的,那样不要它們自由不如杀了它。我也实在讨厌它們到处拉,说过数次杀吃算了,我家她总是一句老话一一“那两母鸡正下蛋就一张壳哪来肉?”最后总也杀不成。她说要杀先把那公鸡杀了,我又觉得既然母鸡不能杀公鸡也留着,何况公鸡蛮漂亮我有时很喜欢。
上周末总算拿那只公鸡开了刀。头天(星期五)早上我发现井盖上一泡特大的糖鸡屎,从井盖淌到井口,又从井口淌到井围子上,太恶心了!(我基本认定这坏事是那公鸡干的,母鸡粪砣子小很多。)然而我却笑了,高兴了,终于找到向它們开刀的最充足的理由。井盖上的那泡大鸡屎我故意放在那里不去清理,留在那里,为的是让她早上下班(她上晚班,早上下班)回来亲眼见证下鸡们的该死的罪证。直到下午放学回来发现那鸡屎还在那里,我还不急于清洗;她上午补醒,下午打牌,井盖上的鸡屎她居然没看见。等婆娘傍晚打牌回来,我才指着井盖上的鸡粪对着她说一一你看你看!然后再慢慢地清洗。她不做声,知道我横下了心。清理鸡粪虽然很费力,但我暗暗高兴,明天有鸡肉吃了!
当天傍晚一断黑,我就急不可待地打着手电,把那只大公鸡给逮住了,用绳子捆住它两腿,丢在灶屋的地上,然后把它架在小木椅的四脚中间,椅座面上压几块石砖,想说你就安心地休息吧!
第二天(星期六)一大早,我一洗漱完就把菜刀磨一磨,这公鸡去年曾经杀了一次,因为刀不快,割好几下都不成放了,今天决不能失手。结果呢,一刀下去,一分钟就解决了。到高速服务区提一桶开水来,三下五去二一会全弄干净了。等她早上8点下班回来,大公鸡早已在轰轰烈烈的煤气灶上的高压锅里,快要冒出肉香了。
她上午一觉睡到午饭熟,我的烧鸡块早也做好了,比較仓促也没准备配菜,就尽鸡肉配点佐料一一蒜瓣捣碎,酱油,醋和盐是上高压锅前加的,猪油,最后爆点辣椒,一起在铁锅里焖一焖,,,连鸡块带汤一大锅,大盘子根本装不下,懒得盛起来,锅就当菜盘不也很好吗?
哎哟!好吃到要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鸡块,又烂又香,她呢一直埋头吃不做声一一任何事,凡是我没做好她就大喊大叫,不做声就是最高的表扬。她还有点抢着吃的味道,我先试着装盘呢,她早从锅里把一只大鸡腿盛到自己碗里,还另加了好大一块鸡胸,哈哈,好馋!不过鸡是她养的,每天是她下班从服务区那里带剩饭剩菜回做鸡食。鸡肉的香味太诱人,她都迫不及待了,我也是!
这只鸡带毛至少有3斤多重,我两人一餐给吃光了,最后只剩两只鸡爪子和一点点汤。
实话说,我对自己的手艺有点小小的自豪,至少比上次集训散会后在那街上“老四”餐馆里吃的菜有味得多。
漂亮的大公鸡,谢谢你,还舍不得你,其实很喜欢你那金色发亮的羽毛和那精神抖擞的模样!哎也怪你自己太大胆,把粪拉的太不是地方(也有可能不是它拉的哈),否則你还可以慢慢多玩一段时间。
比較喜欢的公鸡都杀了,很快就该轮到母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