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开封,他就不想走了。
傍晚,包公湖心拱桥上的连亭最适他的意。他说湖深分割阴阳,映射天地,两仪感人而人以花石草木聚拢天心,所以赵匡胤定鼎中原、立都汴梁。我听得迷迷糊糊又清清楚楚,虽不能象他那样撮古合今,以己度天,却因半生厮守、夫妇同心,有感凄苦郁闷中得汪洋恣肆信口开河以取悦自己的伴侣,值啊!恰老开封们凉亭坐满,忆苦思甜,热话东西。那爽风习习,东北望开封府灯火红黄映得湖面斑驳陆离,波纹助兴,凭栏忘返,不在话下。
梁园虽好,不能久恋。他我二人忘羞遗窘,携于北上走完余梁,“宣化”和“承流”牌枋东西呼应,正合吾吾陋心向化的意愿。所以,勾肩摩头,自拍留趣。
开封府门高大威严,门楼雕镂华贵。府尹包公今若在,可有广场舞声嗨?慨叹不已,何必?他我怱怱过客,于车水马龙之中得睹盛世新颜,知足。
“明天,我们去吃四味菜!”他说。“嗯”,我没有二话。其实,我怕,我怕一切新的异的没见过的,就象我的乳腺结节!我紧依了他,没有他怕的。
奉诏亭的候立,最不上他的眼睛,他是我眼中的新新人类,我的银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