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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我更方便潜行于草木之间,俯首于砾石
之下。我愿原始的荒芜掩埋我
我羞于与光鲜体面的政治混迹一起
面对在泥土中扒拉面包屑的儿童,我羞于
谈论高贵的民主与自由。常常在半夜醒来
满面烟火,那蓬勃生长的毛发像极了
戈壁滩上倔强的骆驼刺。没有自己的河流
我用仅有的羞耻养活我自己
2018.04.22上午11:55赶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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