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该强揽某种责任感挂在自己身上。未进入这个世界最丑陋的甬道,就被某些恶臭给熏吐,原始畏惧被激起。就好像小婴儿怕饿死所以会自然而然主动找妈妈的乳头那样。我原来也是坐在学校里读书的文艺骚话女青年。慢慢我不常说了,灯塔之下更多的是这些试图一手遮天的污垢。它们想要沾染上光亮的微茫,想要掐死还在跳动的。没有切身之痛。但这些东西马上就要来临我。我无法当做视而不见继续跳入学海,成为万千水花里小小的一滴,再交由污垢组成的恶臭系统进行分挑,进行筛选。
当我开始思考这些事情。才走出一座象牙塔。险象让我思索重量,一切的重量,生活的重量,写字的重量,呐喊的重量。残酷使人清醒,也使人愤怒,也使人保持不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