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离雨最近的地方,
你的孩子们在手稿里挣扎。
从来不望玫瑰花的少年,
和没人见他流过泪的旧教士,
怪人失去了爱过的一切,
卢泰西亚的街头有斑驳的血迹。
西穆尔登对准自己心脏的那一枪,
唉,也打穿多少读者的心。
塞纳河畔的海鸥都一起流着泪,
而你却说,那是命运。
你写好所有毁灭,让他们
“灵魂不朽,或未来万岁”
在你心里,天堂与地狱,
从不是彼岸和此岸的两端,
它们一边是法兰西,
另一边也是法兰西。
当死亡成为一条不可逆转的界限,
客西马尼的曲调中,
地牢四面土墙,昏沉不定的风灯,
穹顶之上漫天繁星之下,
神明和军事法庭都不注意的那一刻,
“敬礼,圣母的星光!”
你说你不是神明,
可就连法国那些最厉害的家伙们,
也得陪着你到巴黎圣母院的天台上,
在金光万丈中给你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