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说:
在我们长大后再去品尝的儿时味道的时候,更像是一种回味,回味里难免有些不尽人意,最为常见的感慨是“再也吃不到以前的味道了”。但它始终像一个味觉定位系统,用地道美食牵绊着我们记忆深处的家乡。
小时候,有两个男的来乡村间卖鱼,他们的名字很像两兄弟,因为以前村里长辈为方便取名,一般名字的前面一个字是一样的,他们的名字第一个字都是“木”字,直至昨晚提笔写起这篇文章,才确定两人并非兄弟。
而我们关注的,不是鱼,在他们的“鱼车”上面的肉卷,那时候一条是两块钱,每次父母买了之后,我们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先偷吃,东西还是偷吃的香。
这种先“偷吃”一口,仍然发生在褪去不是小孩时代的我的身上,前几天,在小学门口阿炳的店铺买了两条带下来广州之前,就做了这种事。
阿炳与下乡卖鱼的“两兄弟”不一样,他的肉卷是自制的。如果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那么一店汤水则是诞生出一方美食。在油锅里翻滚着的味道都与别处不同,油滚到金黄,让肉卷由“初见端倪”到“原形毕露”。
肉卷里凝萃的香味,在粿条汤里打造出另外一种诱惑,一闻其味,胃口大开,肚子更加使劲叫唤,当喝下那一口汤,一种莫名的感动油然而生。
前些天,和客家的伙伴聊起肉卷,在他们那边是叫做腐卷,心中很奇怪为何跟腐竹一样有个“腐”字,这个腐是豆腐的腐,肉卷外边的一层皮就是豆腐皮。
在过年时候,觉得肉卷的价格有点贵,店家竟然出口成诗说道:“今年番薯不比去年芋”,大概意思是今时不同往日,价钱自然也不一样了。
在我们长大后再去品尝的儿时味道的时候,更像是一种回味,回味里难免有些不尽人意,最为常见的感慨是“再也吃不到以前的味道了”。但它始终像一个味觉定位系统,用地道美食牵绊着我们记忆深处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