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语与妻:今汝去,我厨之。问吃甚,曰面条,遂走之。
余遂于厨间取面两碗(小碗矣),和于盆。初加水拌之若小团,再揉之成大团,约半刻钟至于块儿。再文揉之,细观面光,再一刻钟后曰三光矣(盆光、面光、手光),即取之置于案,上擀。
初小擀,圆之薄之,至烙馍大,上大擀,艰难始也。初尚可,然至逐推之始现之难矣。或大汗淋漓,或腰酸痛难忍,然以余之性非持不可矣。
若铜钱厚,径若大擀之圆,成!撒面作bu,折叠四层,刀之若无名指宽,掂之成条,面条成矣。(此处可有掌声。然不足处面bu应玉米面,缺之,以细面替之)。
成,妻至,始炒菜,鸡蛋番茄矣。后烧水煮面,水开,下之,七分钟后起于凉开水。盛于碗,浇以佳肴,食之,甚美味也。
食中,女曰:不知吾父尚能如此也。余告之:父幼时高不过案板即和面,奶奶教也;与案齐即上擀,高于案则切。成年奔与道,少实践,汝母做之,吾甚愧,今当温习功课尔。实不如尔辈之福也,诚如是。女喏喏如是如是,食毕即收碗筷儿奔赴厨房。余喜之。
或因余之亲为也,多食一条儿,面多而糖高,下午乏力体困,晚测之,至十二点多矣。余两个月之调整瞬间化为乌有,此亦乐极生悲矣。呜呼,无法可想!盖福兮祸兮,乐兮悲兮相生相伴,相辅相成矣。
勿思!自然之道矣!余自告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