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到底,小说创作还是个人对于文字和语言的驾驭,没有风格的约束,也没有体例的禁锢。
大抵能够自由运用文字的人们都曾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动手写一个故事。
它可以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是亲身经历的童年,或者至今仍旧记忆犹新的梦境。
你也想撰写小说吗?快上车(课)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是村上春树先生历时六年完成的自传性作品。
在十二章的内容中阐释了自己从拿笔写小说以来的心路历程,书中不乏有关于原创性、写作内容、修改方法等话题的深入探讨。
如同笔者这般,闲暇之余突发奇想,“为什么不写一点什么?”做一做文字的搬运工。所以就像我这般没有任何写作基础的普通人,也忍不住动了想要尝试写作的这块奶酪。
于是找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端坐桌前,凝神静思。设想的场景里应该是泼墨挥毫,下笔行云流水,如有神助。
然而实际却是: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眨呀眨,心情就像窗外的蝉鸣,一种聒噪,几团乱麻,理不清的头绪挤上眉梢,只得愁容满面。
的的确确遇到了村上先生在书中写到的情况:
“我既不像祖辈那样经历过战争,又不像上一代那样体验过战争后的混乱与饥饿,更没有革命的经验,也不记得遭遇过惨烈的虐待与歧视。我住在相对安定的郊外住宅区,在一个普通上班族家庭长大,没有什么不满和不足,算不上格外幸福,但也没有特别的不幸,度过了平凡又毫无特点的少年时代。学习成绩虽然不太起眼,但也不至于太糟糕。把四周都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这个非写不可’的东西。”
我是谁?我在哪儿?
总而言之,像我们这种茫茫人海中比比皆是的普通人,能写出什么吸引人的小说呢?
对于这个问题,村上先生的书中给了我们诸多解答。
首先,“想当小说家的人大概要多读书。”而读书不在积累而在于运用。
不知,“码字”一词从何时开始流行,它用来形容小说创作者描述自身工作状态的一种自嘲。而细细品味,写小说何尝不是一种“搬运文字”的劳动呢?
创作中,作者需要将零零散散的场面、人物、情节、语言等等元素,存储进大脑独特的空间中,然后依据不同的需求挪动首尾、分配人力、调动情感,这诸多行动都要以文字作为载体。
这庞大的机器运作,不由得让我想起《琅琊榜》一书中琅琊阁里规模宏大、机括重重的档案室。大有信手一点,头脑便已经开始调动“千军万马”之势了。
因而,凭借大量的阅读建立头脑的“档案柜”,哪里不会点哪里 其次,“养成事无巨细、仔细观察眼前的事物和现象的习惯”。 印象极深的是村上先生的一段话:
“哪怕一见之下,心想‘我可不待见这家伙’,我也不会背过脸去,而是将‘哪里不顺眼’‘怎么不讨人喜欢’这些要点留在脑海中。”
就算是有限的素材仍能碰撞出无限的可能,相同的八十八根钢琴键,从未阻碍那些经典的诞生。
所以小说的大门,永远宽容地敞开着,面向所有人。
最后,the last but not least.
不过,你要问这“魔法”究竟是什么?那大概率上就是仁者见仁的“妙不可言”了。
好啦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村上先生喊下课啦,回家赶紧动笔吧!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