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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叙述保持敬畏,如同和你的对话。
很长时间里,我相信生活可以委婉得,像一首歌,比如你唱的“越过山丘”。
但现实总是坚硬得像块石头。
我已经和道路,或者理想做过许多尖锐的斗争。对此,我不想再重复那些无趣的、无聊的、无所谓的游戏——那些女人、生活和世界给予的空洞与茫然。
今晚,我不想写诗。
诗歌是鲜花,插在我这坨牛屎上。
有二十年,对这朵鲜花,我感情的付出超过一切,哪怕儿子。
儿子是什么?
是花朵,——那是教科书说的。
是兔崽子——那是一个父亲说的。
是亲爱的,比所有爱的都亲的——那是我说的。
我说这些话时,就是个傻子。
更多时候,我是个疯子——
枫树底下成长的孩子。
我的疯狂像它的根须一般蔓延。
我的生命却像枫叶一片片凋落。
这是我的宿命。
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