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农村里的人都可以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田,这稻田宽广得像一个巨大的毯子,每次看到都很像睡上去呀。
每次到了稻谷要收获的季节,我便会在稻田的小道上撒开了跑,活像一个快乐的疯子。跑累了,便会俯下身来抚摸这一串串的稻穗,不免有时候还会用手掂量掂量,“好沉啊”。这便是我当时最大的感受。
这时候的布谷鸟是最猖獗的,它们在稻田上空盘旋着,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最为让人难忘的便是那“布谷---布谷”的叫声,这声音空谷绝响,久久的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鸟儿和水稻,这一动一静,在这山水间,在这小村庄里,构成了这个季节里最美的画卷。
有时候,总是会幻想着,如果就以金灿灿的水稻为床,以云为被子,那该有多么的舒服啊。不用困在一个房间里,睡在一张可以量尺寸的床板上。这是我当时最为美好的幻想了。
美丽的事物总不会在人间停留太长的时间,该走的都会走,该消失的也会消失,没有什么事物是一层不变的。
转眼就到了人们收获粮食的季节:夏季。夏季是一个令人抓狂的季节,夏日炎炎,那太阳就好像要世间的一切都晒焦了才肯罢休。
收获水稻的季节是繁忙的,女人们穿着长袖、长裤,戴着草帽,男人们则是光着膀子,穿着大短裤,戴着草帽,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收割水稻活动便开始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片一片的水稻瞬间就倒下,瞬间就成了倒下的战士,安静的睡在宽阔的大地之上。
烈日炎炎下,人们也不顾及自己额头上的汗,豆大的汗珠散落在稻田上但从他们的脸上总是可以看到幸福的表情,也许这是一种收获的喜悦之感超过了辛苦之感。
收割完之后,会有一个人专门地去扎稻梗,熟练地人一下子就把一堆堆地稻梗扎成了一个个的小人,它们矗立在稻田上,像是守卫稻田的士兵一般。
等到晒得有些干的时候,就会把一个一个的集合在一起,然后就堆成一个个像房间似的小茅屋。
就这样,繁忙的收割季节就这子过去了,虽说是辛苦的,但是对于农民来说是个在正常不过的事了。每个季节都会有每个季节要干的农活,春天播种,夏天收获,这在南方是个不变的定律。
想起来也好笑,每每干完这些农活之后,我都会黑一大圈,就像是非洲的黑人一般,晒黑的皮肤是不容易变白的,特别是对我这种皮肤来说。
所以,我都会花一段时间来调一调自己的皮肤,个人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出门,这样的方法是有效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变回了原来的肤色。
照着镜子中自己,忽然的发现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的事物,就算它再顽强,它也会被时间给吞噬,就像是一个病毒一般,慢慢地侵蚀,最后剩下的只是个躯体。
但,不管怎样,时间周而复始的旋转着,不曾停息。梦中的那天稻田虽说会消失,但同时它也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