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北京路淌了一遭
下水道吞吐酸汽水
唇齿间精细打磨
小人乞丐望着我
手里握着鲜香的饽饽
想带回他发冷的住所
手借行人的盲胆
用私酿偷藏的白酒和着空气救济
屋子哈出了娇醒的热气
混着风蹊跷的走向
柔软了一圈风里
钻进耳朵的窟窿里
成就了无畏的催眠剂
睡的怕叫不安巧
黑灰的灯光罩子
一双好眼给瞧见了恍惚人形
圆为颅四肢镀金线缠边
近一点
腿是直的腰是水的胸自然是挺的
发着光冒着气
烧热了整个梦里
掀了雾霭飘摇
南山头上仙人椅
调和烈酒漫过发肤身体
呼声耳鸣哪有别样
嚼碎了喃喃语
在脚趾盖里翻弄秘密
翻了一个身
灯成了白日光
后糟牙还散着酒气
宝丽来还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