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带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又刺耳,狠狠地落在了黄雨萱单薄的衣衫上。衣服瞬间被皮带碎裂,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一道血红的痕伤赫然出现,如同在雪地上绽放的猩红梅花。
“啊……”黄雨萱痛哼了一声,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紧紧咬着下唇,小脸煞白,不让更多的痛呼溢出,目光倔强,没有露出一丝求饶。还是紧紧抱着柳柳。
鲜血如同红宝石,点缀在白色肌肤上,尤为刺眼。伤痕在肌肤上延展开来,犹如一条蜿蜒的河流,流淌着痛楚和激情。鲜血的温热与肌肤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心跳加速、神经紧绷,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无法言喻的情境之中。
痛苦的呻吟声在寂静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像是一首无声的乐章,唤起了刘亮潜藏在心底的狂热与欲望,
看到这种画面,刘亮的眼睛里迸发出了狂热的光芒,如同野兽发现了猎物一样。他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胸膛,上面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新伤叠着旧伤,触目惊心。“抽我!用鞭子抽我!”他喘着粗气,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自虐虽然是变态的,却也是一种发泄。
楚云从来不能理解这种人,但此时,他却忽然想明白了。有些人可能在面对无法言说的压抑、孤独或焦虑时,可能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寻找一种释放感。他们可能没有其他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挣扎。只有将痛苦转化,虽然结果是自我伤害,却是他们应对世界的方式。
——因为刘亮已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所以他心里的欲望,只有在虐待自己时,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楚去咬着牙,忽然一皮带抽下去,抽在他苍白瘦弱的脊背上。
“啪!”清脆的皮带声在地下室回荡。
“啊……”刘亮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嘶哑,像是野兽的低吼。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子,指尖深深地嵌入其中,留下了清晰的痕迹。他的身体时而弓起,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去,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皮带抽得越重,刘亮的眼睛里反而越亮。这是发泄。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一种病态的兴奋,一种扭曲的快感。他贪婪地享受着这痛彻心扉的折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他开始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咒骂。
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缓缓地舒展开来。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活着。
他似乎已经得到了满足,在自虐的深渊里找到了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