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女大学生,疑与同学发生矛盾,采用极端方式,喝农药自杀。
逝者已逝,请安息。
不管是学校,还是家长,还是当事人本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们得往前看。作家刘震云,曾说过“日子,是往前过”。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无力清除,但是,我们可以预防。
人迹关系,确实困扰着许多人,而一般走向极端的大多的是女性,因为女性心思更细腻,更敏感。
我也曾经把我的“同门”师妹“拉黑了。
其实,我挺感激这个师妹的。2020年9月,我生完孩子,回到实验室。一是由于跨专业的缘故;二是工作了四年,离开学校太久;三是换了一个学校。其实,并不适应学校生活。吃饭不习惯,单位免费食堂变学校自费食堂;通勤开车变出行全靠腿;家里2米大床变宿舍1米2高低床。课题,更是渺茫:实验操作不会,英文文章不会看,组会汇报听不懂。是师妹带着我重新融入学校生活,她教我实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虽然,我足足大她十岁,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看不完的风景,走不完的路。甚至,我儿子,每天都要嚷着和她视频。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下去,我们会快乐到毕业。然而,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变得是她有师妹了,她有师妹,没错,但她从和我的实验室搬到了她师妹的实验室,搬了也没错。但搬了之后,吃饭也不叫我了,不叫就不叫吧,自己也可以一个人吃,从此我就一个人吃饭了。一个人吃饭就一个人吃饭吧,逛街也不叫我了,逛街不叫我,我还不知道,是别人看见了给我说的,还特意让不要告诉我,可怕的就是特意让不要告诉我。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她又和她的师妹搬回我的实验室了,搬回就搬回吧,还搬到我位置左右边,我夹在她俩中间。听着她们窃窃私语,偶尔开怀大笑,我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就不逃吧,我塞着耳机,装听不到,其实也真听不到。真听不到,就不说话,见面不说话,路上遇见绕道走。
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苦恼,我逃避,我忧伤。突然,我豁然开朗了。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每个阶段的生活重心都是不断变化的。那么对于博士生而言,作为这样一个相对来说更为“学术”的群体,大多数人关注的重心本来也就不在社交上面。更何况,还有那么重的科研压力。可能,我们不再属于一个合适的频道。后面儿子也问过我,我告诉儿子,她,已经毕业上班了。儿子毕竟还小,也不再追问。
后来的日子,我把“同门师妹拉黑了”。除了科研的时间,我学会了一个人看书,骑车,养花,偶尔和室友爬山。也在这个时候,我重启了我的公众号,准备重新拥抱阳光。
再说说室友关系。因为,各种原因,我现在依然住学生宿舍,4个人一个寝室,2个北方女孩,2个南方女孩。我是一个规律生活的人,早起,午休,早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原因,现在的00后,都是熬夜族。有一个女孩,喜欢晚上熬夜,早上睡到中午才起,习惯中午12点多去洗澡,中午一点多吹头发,化妆出门。我总是在中午午休的时候,被她吹风机声音吵醒,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了,就给她发了一个微信“如果,你以后要中午吹头发,可不可以下楼去公共浴室吹头发”。消息发出,是永久发出,再没有收到回信,奇怪的是,从此,她,不再和我说话。不管,在宿舍还是校园里,见面当不认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不同频,就不相处了,何必在乎呢?勇敢清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其他三个人,依然和平相处,有什么事情也是有商有量的,他们也不会因为我和那个同学的事情而刻意回避她,我也不会因为和她的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就不和其它2个女孩说话。
我们,只是普通女孩,为什么要苛求自己完美了,勇敢的做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