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裁员与清晨

周末，张萌睡到十点半。 

公司要裁员，女儿开始加班—— 

深夜的屏幕亮着，周末的咖啡凉了。 

威乐说： 

“留下与否，不在于你多晚回家。” 

张萌回答： 

“可除了好好工作，我别无选择。” 

2. 午后的出发

Leon又困了，我们两点才出门。 

威乐去医院，张萌问Deepseek—— 

“去丹维尔吧，二十分钟车程。” 

3. 博物馆

老爷车沉默，非洲木雕发亮， 

标本里的狮子咬住羚羊的脖颈。 

Leon只做了三件事： 

合影，摸雕像的乳房，然后厌倦。

4. 喷泉与铜鹅

水在流动，人群在河边散步。 

而铜牌上写着：《想象》—— 

一个老人和女孩读书， 

书页里飞出一只鹅。 

女孩骑上鹅背，男孩抛起帽子， 

老爷爷的眼镜快掉了， 

他们都在飞。 

铜牌说： 

“如果你忘了梦想，就重新开始； 

如果你失去希望，就再找回来。” 

Leon不看字，他只看见—— 

真正的灰雁带着毛茸茸的孩子， 

在人工河里游荡。 

他咿咿呀呀，像在对话。 

5. 艺术展与晚餐

抽象画标价很高， 

我们假装看懂。 

张萌选了西餐，阳光斜照， 

Leon尝了一口，然后—— 

整晚哭闹。 

他太小了，还不懂 

雕塑的意义，不懂裁员， 

不懂骑鹅飞翔的隐喻。 

但他会摸乳房，会对着小雁子叫， 

会厌倦，会困，会在喷泉边 

突然笑起来—— 

这或许就是 

他的《想象》。 

——给Leon，以及所有还未懂得“意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