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想不到,或许就只是个名字。
中午饭后沈铭扬就回了,应敬源带着他们三个参观西海镇,这座原子城,孕育了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氢弹,原系我国第一个核武器研制基地,是块鲜为人知的神秘禁区。
舒心他们也就简单逛了下原子城纪念馆,给车上加了补给就出发了,他们今天需要赶回黑马河,公司的环湖自行车赛也要结束了。
他们沿着青海湖一路飞驰,路上不时有骑着自行车的人,回去正好赶上公司的人骑车回来,结束赛事,晚上是庆祝晚会。
晚会时间并不长,啤酒、涮羊肉,谈着骑行路上的见闻,毕竟奔波了几天,明日的飞机,大家不大会就散了。
从青海湖归来后,沈铭扬竟日日来找舒心,有时候下班早时来接她,有时候半夜来敲门,舒心素来晚睡,有时候是刚躺下,沈铭扬就来了,如果晚餐过来吃饭,也会提前给舒心说,通常是,我想吃你做的面,如果时间允许,舒心也会顿个鲤鱼豆腐汤,汤汁乳白鲜美,味道滑而不腻。
周末时,也毫不避讳的带着舒心去他们几个人常去的会所,偶尔打牌,沈铭扬接个电话,起来就让舒心打,严少那张嘴是左一个“舒心嫂子”,右一个“舒心嫂子”叫的舒心别别扭扭的,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那次青海湖多伦见过沈铭扬后,好像察觉到什么,也不怎么来舒心的办公室了。
本是一派安好,各自相安无事。
一日,舒妈妈打来电话,问舒心是不是谈朋友了?毕竟小麦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舒心年龄也不小了,该找个了,这在以前舒妈妈是不敢提的,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这孩子有时候看似大大咧咧的满不在乎,其实对待感情挺一根筋的。小麦离开后整个人都沉默寡言了,舒妈妈也是见她最近打电话听着心情好,才敢问一问的。
舒心挂了电话,沉思了起来,她算谈朋友了吗?沈铭扬是吗?
一瞬间,舒心突然清醒过来,他和沈铭扬即使夜夜相拥而眠,依旧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断断不会娶她的,所以也从未给过她任何许诺。
想着想着,舒心的心竟越来越凉。
晚上沈铭扬过来时,舒心做了一桌子的菜,沈铭扬不知缘由,还在问:“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准备的这么丰盛。”
“下午和同事去见一个作家,回来的早了点。”
那天晚上,舒心特别热情,然而激情过后,听着沈铭扬渐渐入睡的呼吸,自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算什么?沈铭扬只字未提过结婚。
第二日的路上,舒心坐在车上毫无征兆的给沈铭扬说:“我们结束吧!”
沈铭扬本正兴奋的开着车,未听清,问了句:“什么?”
“我们结束吧!”舒心一字一句的说出口。
沈铭扬猛然间一脚踩下刹车,惹得后面的车一时刹车不及时,差点撞上,司机破口大骂把喇叭按的持续作响,而这一切沈铭扬一概不管,将车子就停在路中间,不可置信的看着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