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4日
合阳有老马者，余家附近某学院一教习也。貌非俊朗，性实温厚，聪明好学，行事谦恭。嫡妻马氏，温良贤淑，有商贾之才，尝假东风以事货殖，经年有成。膝下小驹，聪慧勤勉，奋蹄学业而为天骄。夫唱妇随，家和业兴，乃至小康。老马衣食既足，远虑未及，近忧消弭，则饭余开博，如侍弄花草然，怡然其间，期年乃有小成。观乎老马文字，看似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实蕴生活哲理，见微知著。余每读之，或忍俊不禁，或凝屏而思，觉其文散漫直白却微言大义，甚敬之。
余与老马相交逾十载，昔为同侪，今为博友。数日前拜读老马新作《穷是一种心态》，其哭穷之法自成大家。余聆听哭穷声声，寒酸之相若见，行间却颇有知足意，感其反弹琵琶，烛照自身，又念其昔日博文常有哭穷文字亦庄亦谐，尽展生活艰辛，遂建言辑录成集以飨诸友，复戏言为之序。老马欣然应诺，将其哭穷文字凡九章辑录为《哭穷艺术》，不以余冒昧浅陋，欣然允余为文以附骥尾。余不敢怠慢，写此小文，幸甚至哉。
己丑年二月上浣于陋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