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边忙手上积存的事情,边打电话,边喝水咳嗽,边订票。外面有点雾霾,雾霾是空气的无奈。
挂了几个群都在乱闪,很多年没见的同学们很开心。这几年有点儿老了,感觉同学会的气氛正在攀升。散落民间的大姑娘老小伙子,已经化身为各种身份。论调也五花八门。官员们按照标准提出建议,"大家辛苦了,同意前面的观点,建议一二三四",小妈妈们愁带娃时间,说你们先聊着啊,小的写完作业我出来讲话,标准中男每天都按时讲早安心语,还有老年版的如意吉祥。怎么安排,怎么程序,谁负责收钱,会议有议程,还有筹备议程的议程。打了个招呼,一律排队回一句"老汪好"。仿佛回了神,原来自己老是老在学生时代。
小四很兴奋,和我对了车次行程,也讲起一点遗憾。小聋人已经不在了。老管这次不来。他说他感觉过的好累。不知道他怎么了。生活让每个人感觉不一样。小四说他太老实了,让我劝劝他。我不知道这该怎么谈,太多无法起头。我问小四,这后面怎么安排的?他说,这取决于我们怎么喝了。哪有什么准点的安排。
八去九回,各方安在。回头见,哥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