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六 章
叱云蓉暗害铁世莫 韦妍雪殉葬朔方郡
第二天早晨，铁世莫作为摔跤比赛的冠军负责带领着一些人训练摔跤，他们训练得好辛苦，一刻也没有停下。铁世莫不停地喊着口号激励着他们，他们兴致盎然地努力训练，为了下一场的摔跤比赛赢得冠军做准备。
韦妍雪是铁世莫最心爱的女人，她奉大夫人的命令给摔跤手们送羊奶喝。
铁世莫远远地看见韦妍雪走过来，连忙放下手中训练摔跤手的活儿，问韦妍雪道：“乌日娜，你怎么来了？”
韦妍雪说道：“大夫人体谅各位勇士幸勤习武，让我送些羊奶过来。”
铁世莫招呼其他摔们说道：“大家都歇会儿吧，一起过来喝羊奶。”
此时叱云蓉和韦妍雪在他们的视线之外秘密地进行着为人不知的阴谋。
韦妍雪喂铁世莫喝羊奶，其他摔跤手们看到他们甜蜜蜜的样子，故意起哄说道：“乌日娜真偏心，就给铁世莫一个人喝也不给我们劳苦大众喝。”
铁世莫对摔跤手们说道：“多嘴，你们赶紧给我喝完继续训练。”
韦陵容兴高采烈地跑到叱云蓉的身边说道：“姨妈，我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姨妈，您想好了没有啊？”
韦妍雪正在给铁世莫用毛巾擦汗，两人的亲密举动让韦陵容嫉妒不已。韦陵容连忙问叱云蓉道：“姨妈，您不是让我来看铁世莫哥哥的吗？怎么乌日娜姐姐也在啊？我实在是不明白姨妈叫她来所谓何事？我不懂姨妈的用意何在，而且我不想看到乌日娜。”
叱云蓉说道：“是我让她来的。你放心，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韦陵容说道：“那我就不过去了。”
韦陵容说完之后就回暖香阁了，叱云蓉和贴身侍女乌兰向铁世莫和韦妍雪以及众摔跤手们缓缓地走来。
铁世莫和韦妍雪以及众摔跤手们看见叱云蓉和贴身侍女乌兰缓缓地走来，连忙向叱云蓉敬礼，叱云蓉见到铁世莫的第一句话便是：“恭喜铁世莫能成为朔方郡的第一勇士，部落长说了要嘉奖你，下面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向大家宣布，部落长同意将小月儿小姐许配给朔方郡的第一勇士铁世莫。”
韦妍雪听后脸色瞬间聋拉下来，就连一旁干粗活的塔娜听后也是非常地震惊。铁世莫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叱云蓉大夫人是不是真的？韦妍雪伤心欲绝又泪流满面地离开了现场。
铁世莫刚要问叱云蓉，只见叱云蓉先对铁世莫说道：“铁世莫，你是朔方郡的第一勇士，小月儿是五原郡的金枝玉叶，你们俩个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鸳鸯，我希望你能够清醒。你赶快去准备一下迎娶小月儿小姐的事情吧。摔跤手的事儿不用你忙。”
叱云蓉和贴身侍女乌兰正要离开摔跤手训练场，铁世莫把叱云蓉叫住，但没能把叱云蓉大夫人叫回来。
到了晚上大夫人叱云蓉不再忙碌准备休息之时，铁世莫来到叱云蓉所住的麟趾阁为与小月儿成亲的事情找叱云蓉，希望叱云蓉能够把婚事退了，但是叱云蓉不同意铁世莫的请求，以赛达法师为由强行举行婚礼。铁世莫对叱云蓉用强硬态度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希望他取的新娘是韦妍雪。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铁世莫有负部落长老和赛达法师还有大夫人的厚恩，铁世莫心中早有意中人，那就是我从小到大最心爱的女人乌日娜，恕铁世莫不能迎娶小月儿小姐，还望大夫人能够海涵在下。”
“你的意思乌日娜是你的意中人？”
铁世莫点头默认，叱云蓉紧接着对铁世莫说道：“铁世莫，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不得不提醒你，人的命运掌握在一念之间。你如果迎娶了小月儿，你就是鲤鱼跳龙门，前途似锦。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乌日娜只是一个下人，而且还是一颗灾星，你如果迎娶了她，你前途渺茫。她们俩个一个是天上白云，一个是人间村姑，我想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如何去选择吧？孰轻孰重我想你自己知道。”
“大夫人，也许在您的心中乌日娜只是一个下人或是一颗灾星，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是在我的心中乌日娜是朔方郡最善良最温柔最美丽的姑娘。她是我最值得珍惜的人，她不是什么灾星，她是我心目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只有她才可以照亮我。铁世莫从十五岁时就立志要娶她为妻，她也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姑娘，希望您能成全。”
叱云蓉听铁世莫一说，恼羞成怒地对铁世莫威胁说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铁世莫心意已决，绝不放弃。”
“你如果执迷不悟，你会后悔的。”
“如果我放弃了乌日娜，我才会后悔终身，请大夫人能够收回成命。”
“部落长老赐婚，你敢抗旨不从。”
铁世莫坚定地说：“如果迎娶的新娘不是乌日娜，我铁世莫终身不娶。”
“你给我立马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现。”
铁世莫领命走出麟趾阁，叱云蓉恼羞成怒地摔东砸西，把许多价值连城的瓷器玉器都摔得粉身碎骨。
铁世莫离开麟趾阁后，看到韦妍雪在麟趾阁附近静静地等待结果，铁世莫为自己能够为爱勇敢而骄傲，韦妍雪为铁世莫担惊受怕，生怕大夫人叱云蓉对铁世莫不利，好在铁世莫毫发无伤的出来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乌日娜，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韦妍雪伤心欲绝地说道：“听说你去见大夫人了，是为了婚事吗？”
“当然了，我要迎娶小姐得需要和大夫人商量一下，你不高兴吗？”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你能迎娶小姐是天大的荣耀，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我会祝福你们有情人的。”
“傻瓜，我要娶的小姐就是你啊。”
韦妍雪有点儿难以置信铁世莫的话，铁世莫抱住韦妍雪说道：“你是国公爷的女儿，你当然也是小姐了。”
“不，铁世莫，我只是一个下人。”
铁世莫拿着一束海兰花瞬给韦妍雪下跪求婚说道：“乌日娜，这是海兰花，你就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会照顾你的家人一辈子。”
韦妍雪连忙让铁世莫起来，但铁世莫斩钉截铁地说道：“今天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永远不起来跪死在这里，你答应我，嫁给我吧，我爱你。”
韦妍雪听到铁世莫的深情告白后，感动得热泪盈眶，拿起铁世莫献给她的海兰花哭着答应了他，铁世莫很开心地说道：“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太好了，乌日娜，你从今以后不要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你，你只要安心地做我铁世莫最心爱的女人就可以了。”
铁世莫说完之后，遂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葫芦吊坠戴在韦妍雪的脖子上，葫芦里面装着海兰花和清晨的露珠混合而成的花露水，闻起来清香扑鼻，非常清新淡雅。
铁世莫说道：“这是海兰花和清晨的露珠混合而成的花露水，我把它装进了银色的葫芦吊坠里，我们一人一个。以后我的心中只有你，你的心中也只有我，就算我们彼此各自忙碌，只要问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无论天涯海角，都会知道对方在哪里。”
铁世莫说完之后就紧紧地抱住了韦妍雪不放，韦妍雪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到幸福和温暖还有他带来的安全感。
韦妍雪很快就收到了一份儿华丽的嫁妆和丰厚的礼物，塔娜看到韦妍雪如此漂亮的嫁妆后感慨万千：“没想到铁世莫那孩子还真厉害，对你用情如此之深，以至于让大夫人碰了一鼻子灰。他送来的嫁妆多好看啊，娘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嫁妆。”
“娘，女儿舍不得离开你。”
“傻孩子，总有一天你都会离开娘的。娘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只希望我唯一的心肝宝贝能够找个好人家，能够嫁给一个大英雄，娘就知足了。”
韦妲雅和丫鬟苏玛给韦妍雪送贺礼来了，韦妲雅兴高采烈地祝贺：“塔娜姨娘，乌日娜姐姐，明天就是姐姐的婚礼了，我和苏玛来看看你们。”
韦妲雅把装着两只墨绿色和田玉的手镯送给韦妍雪当贺礼，韦妍雪欣然接受。韦妲雅又把苏玛编织的同心结还有韦国忠送的琥珀玛瑙项链一并送给了韦妍雪当新婚贺礼。韦妍雪知道是父亲送给自己的礼物后十分开心。
“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和田玉手镯，还有苏玛编织的同心结，祝你和铁世莫哥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还有父亲给姐姐送的琥珀玛瑙项链。”
塔娜听到韦国忠送韦妍雪项链时兴奋不已，说道：“真的吗？说明你父亲心中还是有你这个女儿的。说不定啊还会来参加你的婚礼呢。”
塔娜、韦妍雪和韦妲雅正兴高采烈之时，苏玛的一句话立刻泼了韦妍雪和塔娜一起盆冷水。苏玛说道：“怎么会呢？我听赛达法师说老爷这几天身体不适，不能参加拜火仪式，乌日娜和铁世莫的婚礼只怕是不能来参加了，还有朔方郡的族人们，都找借口说没时间喝喜酒，依我看啊，一定是害怕大夫人和赛达法师，所以才不敢来，希望你们不要失望。”
“那贝尔叔叔和威烈叔叔呢？明天姐姐的婚礼上总要有个长辈来撑一撑场面吧，总不能一个长辈也不来啊。”
苏玛说：“那我再去打听打听吧？”
苏玛于是下去打听还有谁来参考韦妍雪和铁世莫的婚礼去了。塔娜听后，责怪自己没有能力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嫁人，韦妍雪安慰道：“娘，你别难过了，我有娘，有弟弟，有月儿还有苏玛的祝福就已经很幸福了。”
“还有啊，等你嫁给铁世莫哥哥后，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会疼爱你一辈子的。姐姐就只管享受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是了。”
她们聊得正欢之时，苏玛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听说铁世莫和阿古拉要出征了。高句丽记恨大隋让他们年年向朝廷纳贡，敌方的大将渊盖苏文三番五次地侵犯大隋边境，并且杀掉了朝廷派去高句丽的使者，皇上震怒，遂派出二十万朝廷大军欲剿灭高句丽，部落长胡和鲁带领五百铁骑前去辽东支援，胡和鲁突然指定要铁世莫和阿古拉当副手，军情紧急，他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韦妍雪和塔娜听后心里五味杂陈，韦妍雪难过得都哭不出来了。
“什么？明天是乌日娜姐姐和铁世莫哥哥的大婚之日，他就不能派别人去吗？为什么非要铁世莫哥哥去？”
“赛达法师说铁世莫是胡和鲁的福将，能为朔方郡增光添彩，马上就要出征了，他们正在举行出征仪式。”
铁世莫和韦文山马上就要出征了，铁世莫对士兵们说道：“全部都过来，把东西都搬上去，我们抓紧时间准备出征，你们都给我快点儿。”
这时胡和鲁将军走过来点兵，铁世莫和韦文山向胡和鲁将军敬礼。胡和鲁将军慷慨激昂地说道：“朔方郡的勇士们，该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让我们把高句丽那些狼群赶出去，把高句丽那些狼群赶出去。”
铁世莫和韦文山还有众骑兵一起喊道：“把高句丽那些狼群赶出去。”
这时韦妍雪来给铁世莫送别，铁世莫和韦文山看到她后很开心，胡和鲁将军见是韦妍雪来送铁世莫出征，连忙阻止说道：“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这里的？朔方郡的灾星，你别妨碍我们在这里出征。”
韦妍雪苦苦请求胡和鲁将军，这时韦妲雅也来到了现场，请求胡和鲁将军说道：“胡和鲁叔叔，你就让乌日娜姐姐和铁世莫哥哥告别去吧。”
胡和鲁将军终于答应韦妲雅的请求，准许韦妍雪和铁世莫告别。
铁世莫愧疚地对韦妍雪说道：“乌日娜，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娶你为妻，我马上就要出征了，你开心点儿。”
“你不要再说了，我懂，你是朔方郡的第一勇士，你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就不要管我了，我会等着你的。我会穿着你送我的嫁衣等你。”
铁世莫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送给韦妍雪说道：“这把匕首我从小到大都不离身，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可以收下，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铁世莫，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韦妍雪收下铁世莫送的匕首后，并回送了一个贴身串珠手链给铁世莫，戴在铁世莫的手腕上。铁世莫和韦文山还有胡和鲁将军马上就要出征了，韦妍雪恋恋不舍地大声表白道：“铁世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着你，你要平平安安地给我回来啊。”
就这样韦妍雪白天干重活儿，晚上就穿上嫁妆一天天地苦苦等待着铁世莫的归来，有时候韦妲雅和苏玛看着于心不忍就过去帮助她干粗活。她们就这样一直天一天地过去了，还是没有铁世莫和韦文山的消息，就这样一直等着等着，直到等到天荒地老。
一天韦妍雪欣喜地擦洗嫁妆，看着铁世莫送的匕首和葫芦发呆，韦妲雅来找韦妍雪玩儿，并带回了一个有关铁世莫和韦文山的可怕消息：“姐姐，我听说我们军队受到了高句丽的袭击全军覆没，很多战士都受到了重伤，下落不明。不过姐姐放心，铁世莫哥哥的身手那么好，一定会没事的。”
韦妍雪听到后心紧紧地揪着，担心起铁世莫的安危来，听韦妲雅说铁世莫肯定会没事儿，于是紧张的心情瞬间送了下来：“铁世莫一定没事的。”
外面有人叫道：“他们回来了。”
韦妍雪兴奋异常说道：“是铁世莫回来了，一定是铁世莫回来了。”
韦妲雅和韦妍雪兴奋地去看看是否有铁世莫的踪影，出来后只看见塔娜抱着奄奄一息的韦文山，韦妍雪连忙问韦文山铁世莫的下落，只见韦文山奄奄一息地说道：“娘，姐姐，我们受到了高句丽的偷袭，铁世莫哥哥为了救我，受了重伤，从悬崖峭壁上摔了下去，下落不明。我们找遍了整座山，只找到了野兽吃剩下的尸体。还有铁世莫哥哥穿的靴子，还有铁世莫哥哥手腕上戴的手链儿。”
韦妍雪伤心欲绝地从韦文山手里拿过送给铁世莫的手链儿，韦文山说完这些话后又晕过去了，韦妍雪伤心地顾不上韦文山，竟然独自回房默默哭泣去了。韦妲雅连忙叫人抬走韦文山，塔娜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叱云蓉此时正在看韦妍雪和塔娜哭得一塌糊涂，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们一个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韦妍雪变成了寡妇了。
韦妍雪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回房默默哭泣，看到那身漂亮的嫁妆后，脱下自己平日里穿的朴素衣服，换上了漂亮的新嫁衣，正要举着匕首为铁世莫殉情时，韦妲雅和苏玛闯了进来，连忙阻止韦妍雪自杀殉情，此时塔娜刚照顾完韦文山回来，一看到女儿要自杀殉情，吓得惊慌失措哭天抢地。
“姐姐，你为什么要自杀？”
“因为铁世莫死了，我不想活了。”
“女儿，你住手，阿古拉已经受伤了，你不能再给我出事儿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韦妲雅因为阻拦韦妍雪自杀殉情，韦妍雪自杀未遂，但韦妲雅的手流血受伤了，苏玛看到后很心疼，对韦妍雪大声叫喊道：“乌日娜，你不要自杀了，你弄伤我们家小姐了。”
“姐姐，你弄伤我了，你看到了吗？我的手在流血。小时候，你只要看到我受伤了，你都会很心疼，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儿为我包扎伤口，可是现在姐姐你呢？你怎么忍心看到我这样。姐姐，你跟我说过做人要讲信用，你答应过要等铁世莫哥哥的，只要一天没有证明他死了就要一直等下去。你怎么能先走呢？万一铁世莫哥哥回来找你找不到该多么难受啊？还有塔娜姨娘和阿古拉，你说过要照顾他们一辈子的，姐姐，难道你因为一个铁世莫哥哥而忘记了你的誓言了吗？”
韦妍雪看到韦妲雅的手上流出了很多血，连忙走到韦妲雅身边给她擦拭伤口，并向韦妲雅道歉道：“月儿，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她们正说着，外面冲进了几个士兵要把韦妍雪带走，韦妲雅喊道：“胡勒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干嘛把我姐姐抓去，你们放了我姐姐。”
“回小姐的话，赛达法师有命，铁世莫为朔方郡光荣捐躯，作为铁世莫的女人必须殉葬，以安抚亡魂。”
胡勒根说完之后命人把韦妍雪带走了，韦妲雅和塔娜狠命挣脱，但也没能救出韦妍雪，韦妍雪还是阻挡不了要去给她的爱人铁世莫殉葬。
韦国忠近来身体不好，又听到了高句丽暗中偷袭的消息，害怕朝廷怪罪下来，故而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叱云蓉暗中隐瞒韦国忠秘密让赛达法师处死韦妍雪，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韦国忠说道：“法师啊，为什么我的头最近疼痛得这么厉害啊？”
赛达法师说道：“老爷偶感风寒，再加上操劳过度，所以才会这样疼。”
“胡和鲁将军带去的五百铁骑，还没到辽东就吃了大败仗，反倒是让拔野古部的人在皇上的面前立了大功。真不知道皇上该怎么看我们朔方郡人的能力，我为此事真是寝食难安啊。”
“老爷，已经成型的事儿，不必再为此烦心了，我们要注意以后的事。”
“这些年幸好还有法师在这里给我指点迷津，我才能轻松一点儿啊。”
“老爷，抚恤伤亡将士们的事情如何处理啊？您有什么想法吗？”
韦国忠说道：“这些事一直都是你帮我拿主意的，你去帮我处理了吧。”
赛达法师领命，马上带人处理去了。
韦文山知道韦妍雪要殉葬后，连忙和塔娜整天整日跪在麟趾阁，请求叱云蓉能够绕过韦妍雪一条性命。韦妲雅和苏玛亦求父亲韦国忠能够救救韦妍雪，实在慌慌张张没有任何办法时，遂想到了晋王杨广赐予的尚方宝剑，韦妲雅于是写了一封密信八百里急报命人送到了离朔方郡非常远的江都。让晋王杨广写一封密旨派天宝无敌大将军宇文成都和如意郡主快速送来，因为五天之后，韦妍雪就要殉葬了。
韦文山和塔娜要去看韦妍雪，不料被胡勒根拦住了去路：“站住，没有大夫人的命令谁也不能见乌日娜。”
“我早就猜到是大夫人搞得鬼，叱云蓉，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你敢对大夫人无礼，不想活了？”
韦文山听后立马踢开胡勒根，横冲直撞地独自闯进启云阁去看他的姐姐韦妍雪，被众多士兵横加阻拦，韦文山拗不过众多士兵，被那些士兵们像牲口一样拳打脚踢，打得韦文山遍体鳞伤，塔娜连连求饶，关在启云阁里的韦妍雪听到外面的打闹声后，不忍心看到母亲和弟弟因为她而受罪，连忙跑出去命令那些士兵禁止对她母亲和弟弟无礼，不然她就提前自杀让他们无法向叱云蓉大夫人交代。
塔娜焦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韦文山被那些士兵们打得体无完肤，塔娜急得留下了泪水，哭着请求道：“我求求你们饶了他吧，他也是老爷的儿子，我给你们磕头求饶总可以吧？”
韦妍雪从启云阁里跑出来，看到母亲和弟弟被那些士兵们所欺负，对那些士兵们大喊道：“你们不许伤害我的母亲和弟弟。母亲，阿古拉，如果你们再这样打我的弟弟，我现在就咬舌自尽，看五天后的殉葬典礼你们怎么向族人交待，怎么向大夫人交待。”
胡勒根威风地说道：“敢威胁我，乌日娜，你有种。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我这是可怜你，反正五天后你就要升天了，我就让你多活几天吧。”
“我警告你，等五天之后我走了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娘和弟弟，等我去了阴曹地府见到铁世莫，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混蛋的。阿古拉，我的好弟弟，照顾好母亲。”
韦妍雪含泪别了塔娜和韦文山，重新回到了启云阁等待五天之后的殉葬典礼，韦文山情绪激动之下疯狂地踢那些士兵，并大声嚷嚷道：“你们这群混蛋给我让开，不然就杀了你们。”
胡勒根命令道：“把他们俩个人给我统统赶走，统统赶走。”
“胡勒根你给我记住了，等我阿古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你给我记住。”
韦文山说完之后和塔娜一起被那些士兵们弄走了，韦文山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向胡勒根吐口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