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庸碌的老食堂内漫步后回来
更觉得卖咖啡的商店可亲
房子诚然久了,经历很多人了
这位邀我陪的同学说要拆了重建
但教秘们的办公所也是岁久难修
以致延迟,盖无效率——不尽然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实在舒服可笑
冬住左侧暖气房,夏居右侧空调屋
墙上还挂着筚路蓝缕年鉴里的图画
凭窗子望,远处何曾有过风车
除此长空不堪一望,为时尚早
正午的倾颓掩得室内无光
层层叠叠的被褥上竟还有人在睡
桌上键盘敲击声细微悦耳
白日梦,总会有一个念头
汝死我葬 我死谁埋
到夜里,又是奉神明之意
种子开芽在街上,来往步行
沿途形形色色,连不在一起
愚昧和悲哀的懒惰在烟雾中纠缠
金色的甲虫疾行正在细长的嫩枝
这里只有别处看不见的一切,很多
都绕着不明所以的追忆回旋
我指的是周末啊,傍晚才这样
我是男生九年制的第十四年啊
该说到她了,我的同学,美女
她瘦弱,也不曾被谁一拳击倒在地
说不上致敬吧
我就是在仿冒先生
不必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