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正巧赶上老妈生日,说来已经好几年没给她过过生日了。冬至这天,恰巧弟妹出差回来,她和外甥女给老妈简单地过了个生日。
这天午睡起来,浑身发冷、犯困、有些头痛、膝盖也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也中招了。
前几天,他爷爷在卫生院输液,过了两天因为要练车去做了核酸,显示异常,第二天又去做了单管检测,结果呈阳性。虽然他自己在一个屋子里,但总归在一个院落,难免有些接触。
孩子这几天在房子呆着,也有些急了,趁我做饭的空档,兄妹俩手牵手出现在我身后。被我嚷了几句悻悻地回了屋。当我回去的时候房间已经凌乱不堪。
突然想回到自己的家,如果在我们家,老妈在一楼,我们在二楼,孩子玩耍的地方也会宽绰很多。想起前几年老妈生日,我提前定了蛋糕,下单了两箱坚果给老妈,巷子里的四邻一起给老妈过生日,看着她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倍感温暖。
夜里十一点多,老二突然发烧,测了体温,39.2度,用了退烧药,三个多小时后,体温正常。之后几天都正常,活蹦乱跳的。
第二天,老大刚起床就哼哼唧唧说头晕,喝完牛奶继续躺下睡觉,我也晕晕乎乎地和他们一同睡到下午。这会老大也发烧了,39.5度,同样用了退烧药,贴了退烧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才退烧,以为他也像妹妹一样,退烧了就没事了。谁知过了一天,开始有些咳嗽,有些流鼻涕。状态还可以,能吃能睡能玩。
听她奶奶说,头痛、嗓子痛、骨头痛,估计也阳了。
从他爷爷检测阳了之后,我就一直浑身发冷,有些困,并没发烧,其他症状没有,一连好几天,以为就这样了。没料到半夜突然嗓子痛,早起后嗓子就发不出声音了,到了下午可以发出声来,但嗓子沙哑。到了晚上嗓子不痛了,但还是有些哑哑的。第二天嗓子没事了,但有些鼻塞,流鼻涕,这个滋味可真不好受。
疫情这三年,祖国把我们保护得太好了,一放开,基本上都病倒了。
身边的亲友一个个都中了招,听说烧得稀里糊涂,半夜拿着酒精瓶子当水一通喝。每个家里边最轻的要数孩子了,恢复地也快。
原本冬至煮了两盘饺子,孩子们都吃得少了,不知是少了味还是少了氛围,没有平日吃得多。
以前上学时,每到冬至家里都会给学生们送饺子。不管到没到开放日,冬至总能吃到妈妈包的热乎的饺子。大家在宿舍各个把饺子摊开放到桌面上,这个尝尝,那个尝尝,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