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见了一个2年不见的朋友。在这两年里,我们甚至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突然莫名的想她,发了一个微信,约了第二天的午餐。那是一个新开不久的餐厅,在三里屯北区。那天大风,吹走了雾霾。达到餐厅的时候,她素颜,坐在窗户边的位置。阳光特别好,照进来时,我甚至觉得是在一个盛夏,我一件件脱着衣服。
我们的开场白是互相问候,她先讲述了她的两年。
我第一次安静的听,在两年里,她的感情和事业宕至谷底,2016整整一年没有工作,她独自抚养孩子,有一个男朋友,纠缠不清5年,只因为对方已婚状态。她说,就在去年,在有风的北京,看见蓝天,她常常会想,一跃而下。忍了几次,她觉得自己问题严重,去看了医生,医生告诉她,中度抑郁情绪和轻微自杀倾向。说这话的姑娘,安全的坐在我对面,我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我的墨镜,那时候注视着她,我很想哭,所以直到故事结束,我才脱了墨镜。
助他一臂之力的力量,是她的孩子,以及这个女孩平日里的强大。她没有吃药,挺了过来。事情到了2017年,她一个北京姑娘去了广州又返回北京,找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我们的两年就这么聊完了。我说这两年,我还好,日渐与自己和解,有想法改变我2018年的生活状态。断断续续我们聊了一个下午,阳光依旧很好,她说,女人的一生就怕走错路,嫁错人,给了自己许多幻想又一一在现实面前被戳破。我笑谈,所以我一直没有结婚啊,连犯错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写到这里,我觉得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任何人。那些有病的年轻人,一病不起死掉的,或者存活了下来继续挣扎的,每一个都不容易。当下阳光好的时候,我给你发了微信,问你吃饭了嘛?你说在去出差的路上,火车马上开。
我内心里是有暖意的,和这个下午时光相仿。因为我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以及爱一个人的想法。那么,伤痛也就有了盛放的容器。虽然你前往其他的城市,我知道你将在我居住的城市缺席,但我心里的满足是真实的。回头看我以及身边的女朋友,我知道我们需要的并不多,就是因为这个不多,才让我们最终没有那么失望。
那些有病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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