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彼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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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一路上，我除了几声咳嗽外，只有雨水打在雨伞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尽管如此，我感觉这一刻是十分的美好。
有过莫名的直觉，柿子好像要和我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那时候，我看见远处的凯子和桃子俩人停在校门口处，凯子执意送到寝室楼下，桃子说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
我们俩人走到校门口，凯子问我饿不饿，我一下子被怔住了，又立马脱口而出说不饿。
“你刚刚不是饿吗，要不咱们吃完饭再走？”凯子诚恳地看着我，那眼神中又夹杂着什么东西。“是你想陪桃子吃饭吧！”我一脸地坏笑。“萧瑞，别听凯子瞎说。天不早了，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和柿子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桃子说着，撑着把伞和柿子朝寝室方向走去。
“萧瑞，咱们回去吃饭，我请你！”凯子拍着我右肩膀。“凯子，你说……”我正要说着，被凯子打断。“不是，肩膀怎么这么湿，都已经湿透了，不是有雨伞吗？啊，我可知道了，你这是怜香惜玉，对不对，给人家柿子好的第一印象。”凯子试探着。
“凯子，做人不能太凯子。”我故意地点了点头，并意味深长地说。“嘿，我听桃子说，柿子现在也是单身，真的，你别堵耳朵。刚才说吃饭，你竟然不说话，错过了好几回会啊！”
“你再说一顿饭都请不够，你信不？”我顿了一下，“这就是第一次……”凯子没听清我说什么，他拿着雨伞和我一同走到车站处，雨伞上滴落下来的水滴正中砸在凯子的眼睛上，惹得他只顾自己去擦眼睛。
公交车来得很快，开得也很快。下车后，我和凯子去一家小吃摊一人点了一份面，囫囵地吃起来。
“我和你说，我又给你省了一顿饭钱！”我和凯子坐在椅子上，各自吃着碗里的面。
“以后我和桃子结婚了，你也休想逃过两份份子钱。”“你这算盘打得精，真不辜负你这个学经济法的料。”我吃下一口面。
“凯子，你和我说说，你和桃子是怎么在一起的？”“你怎么说起这事来了？”凯子疑惑地看着我。“我就问问，怎么？又要说什么不在同一条线上？”“没，其实我也不清楚，就是两个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爱情这东西，谁能说得明白。”
我想了想，没有说话，继续吃碗里的面。我把碗里的面吃光后，仅留下一颗蛋。我看凯子把蛋夹起来，一股脑地吃掉了。
刚才我看到那柿子扯了桃子的衣角，可能她并不想和我们一起吃饭，也不想和我吃饭。毕竟都是第一次见面，这也是情有可原。我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看着凯子一口气吃掉了我和他碗里的蛋，心情平复了很多。
吃完饭，付过了钱，我和凯子回到了寝室。
一路上，我没有再听见雨水的拍打声，只有脑海中对那个人的幻想。似乎，从这里到寝室的距离，一眼望不到尽头，永远都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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