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3日 星期二 天气晴
文/随眼前
01
“有钱花吗?要不要叫你爸爸寄点过去?”电话另一头是母亲沙哑的声音。
“不要,我可以的。”我斩钉截铁地回应到,心中五味杂陈翻涌着。
“你们自己过好年,不用操心,这些债务事情过两三年就好的,我现在有事,先挂电话了。”我顿时潸然泪下,害怕哽咽地声音传达到电话那头。
曾经孤独飘零,有些情,我们总是说不出,有些爱,我们总是得不到。我心时常牢骚,在这个世界还有谁惦念。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会不会有个人拼了命去找我。今天母亲的念叨碎叨,让我涕零感念。
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去翻,翻落了灰尘则一发不可收拾。留下的是内心深深的遗憾,时光的伤痛。就像那首歌“我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一样失去自我的哀嚎。
平常,无论受了多少委屈。我只会把它憋在心里。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能说了会不会伤害,能和谁说。
说出来怕徒添亲人的担忧,说出来怕朋友们传递来马后炮的责备和所谓的开导;
或许是怕被人聆听到因心地太善良,热心肠的过错自责,而心中蒙发的那种遇人不淑的遗憾声,声声入耳;
或许是怕被人捕捉到因太过信任朋友而引发自己伤痕累累的痛楚;
也许是怕被人发现憨厚老实的傻气而流露自尊心被伤害的难受;
也许是做事的不够周全,造就了一系列的代价而懊悔不已,这时候我只能用无声胜有声来诠释现实,用时间慢慢的抚平;
……
由于种种因素,我思绪万千时,会抬头仰望天空,这样思念的泪水就不会掉下来。当我俯瞰大地时,我就会自嘲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继续数着日子过。
02
“你有回家过年吗?”同事们总是关切地咨询道。
“有车随时都可启程。”我只好故作强颜地敷衍道。内心却是崩溃的,如果说现实条件可以,谁愿睁眼说瞎话?
“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不争气的眼泪总是悄然而至。思念也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不想去碰,不愿去碰,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拜母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诗似乎控诉我,多少回,我读着清代黄景仁《别老母》的诗句时,我就自嘲自己的不孝。
每次匆忙回家匆忙离开,故作轻松地潇洒走一回,可是亲人们见一年岁月记号增长一年,心中焦虑也就猛涨一年。
想起九十五岁,五代同堂的老奶奶,今年又得少促膝话年夜,心中愧疚万分。惦念为儿孙劳心劳力的母亲,今年又得为我操心,深感不安。焦虑所借的债务无法如期归还,今年除了歉意传达,无法面对。
……
03
我常常自嘲自己是个冷血动物,要好的朋友就会笑着说,"你就继续作吧,不作你会死吗?"
时间如白驹过隙,且行且珍惜。暮然回首,我反复琢磨朋友的话语,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太作,拒绝了全面分析,理性思考,造就了代价;
难道一直是自己太作,眼界如井底之蛙,固步自封,却忘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之谦卑;
难道一直是自己太作,虽说不管他人怎么想,怎么说,走好自己的路,做回自己,却没有与伟大同行;
……
越深入剥析自己越后怕,常常说"站在巨人肩膀上",可我并没有站稳,根基不牢固。常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我没有挖掘到真金白银,仅为一知半解地挖掘人生。常常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可我总反复纠结过去所犯的错,没有进步。
何不用归零的心态,再走一遭。就当前面白活,把握现在和未来时光,从头再来,做好时间管理,找回起初的心,做好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坚持到底。我就不信我的人生还会一事无成,还会总叫父母担忧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