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什么玩意?
生命终极精髓,在于不确定性带来的“变”。要么我们亲自参与”变”的过程,要么我们作为目睹者见证我们之外的”变”这个过程。孤独的本质,在于我们被囿于一个恒态模式太久,我们试着挣扎逃脱这个禁闭的空间。孤独是一种心理体验,孤独的出现反映了人类对未知事实极大探索热情。有意义的生命就是多思考下”死”的瞬间,让自己在死真正来临之际,已经独立自主地定义了生活的划痕,而非让他人通过他们的偏见证明我存在过的事实。人类社会那么长的进化史后,我们依然还在厮杀,依然还在贫穷,依然还在挣扎,一些人的生活依然建立在另一些人只能生存的基础上。好像我们的社会最基本的运行逻辑又回到了几千年前的思想家书籍里。
在”恐怖主义积极主义者”眼里,与他们对抗以至于打击他们的力量是”恐怖主义”,恐怖主义的根本就在于利益集团的利己的不公平利益分配,政府是其中参与者集团的主角。为什么会有不公平存在呢?只因利益蛋糕小得可怜,每个个体在穷困时就是人社会性失去的时刻。从这个角度看,自杀是最血腥的恐怖主义,因为他是对社会不公的对内恐怖袭击,是一个违背人自然属性的社会恐怖袭击事件。
自杀与孤独联系紧密,孤独是自我与社会被强制隔离后的余波,自杀则是自我与社会主动选择分离的结果。孤独是社会通过单方面行动强制附加给的成员,孤独是一种被压迫被束缚的集中体现,孤独绝非你我可以选择的心理状态。自杀是社会成员通过单方面行动主动选择与社会分离的方式,没有对这个社会其他成员有伤害行为,这种高于人自然属性的思想意念,可以说自杀是需要社会负实际责任的。
这个社会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存在。社会要富足,则需要前进,要前进则需要比较,要比较则出现相对,相对则意味失去失衡,自然选择法则会强化这种失衡,则强者愈强,弱者愈若,弱者若不被富裕政府保护,则面临淘汰处境,若政府为强者把持或政府一穷二白,则处于淘汰边缘的弱者会被迫“孤独”,他们有两种选择:自杀或恐怖报复。任何事物都具有相对性,合法性就看谁是强者,所谓成者王败者寇。满族清朝侵入中原,应该会被明朝叫做叛乱分子,可后来这“叛乱分子”建国后,又把反清复明组织叫做”叛国恐怖分子”。
这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平等文明,文明始终且永远是强者的文明,是一个倾斜失衡的变量。所以文明就意味着公平平等的不存在,要获得公平平等就要么消灭文明要么消灭自己。什么是公平平等?那就是像大自然那般表现,她打雷下雨电闪雷鸣,从不听从任何外部因素。那看起来像极了独裁专制分子,不过你要记得大自然概念里没有“公平平等”。我们之所以出现unfairness,就在于我们聪明的人类创造了”公平平等”这词,并且还给了他们范围界定。
一个人久了,就习惯于一个人。春天提前到达,豁达忍受在吾心成长。
生活轨迹是你与环境的产物,相信世上终有善良的她。
学会思考生活,学会鞭笞生活,学会抛弃生活,学会缔造生活。
年龄决定不了眼界,视野左右了行动,冒险掌控着成功。
无知就是真理,真理就是人类。
冲突就是永恒,规则只是暂时。成熟意味枯竭,开化只是奴性。合作不过妥协,情商则为独裁。
非科学教育实乃宗教,心灵教化无非杀戮。
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 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 是挣扎的自由
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很多人觉得这首歌是写给一个人的情歌,其实是写给一座城的情歌。”
“在这座阴雨的小城里,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演唱这首歌的人叫赵雷,四合院长大的地道北京人,是民谣圈的新宠。跨越1800多公里,赵雷唱了这首让所有成都人都为之痴迷的民谣,究竟图个啥?“成都慢悠悠又极具人情味儿和生活气息的感觉,让我特别喜欢这里,所以只要有机会去成都演出我就会挺高兴。”许多人都关心歌曲中的“她”是怎样的一位姑娘,赵雷的回答特别棒,“很多人觉得这首歌是写给一个人的情歌,其实是写给一座城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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