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找辅导员请假,近中午十一点过去找的她,烈日当空,让人有些发晕。她说她还有会议,我玩笑似的回到:“我火力全开,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跑到办公室,一进门,她就大发雷霆的问:“假条呢?空着手来,是你们请还是我请,嗯?”我此时回忆到上学期刚进校,第一次请假也是这样,那时是不懂,但这次,不能再是不懂。我记得学校发过公告,据疫情防控要求,假条由辅导员出,我弱弱的反驳到:“不是说假条由您出吗?”她继续吼道:“我出,在我答应你们可以请假的时候就应该把假条打印好,写好。哦!假如以后找领导请,领导只有五分钟,要他等你啊?”
我转身想要逃离她,想要去打印假条,她说:“回来!我给你们打印”随着打印机刷刷的声音,新鲜的假条出炉了,我连忙捡出来,低头在上面填好信息,请假事由那栏我填了外出采集照片。此时的我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有可怜 ,有委屈 ,有醒悟,可怜的是大学了还被骂得这么狗血淋头;委屈的是读书以来这位大概是骂我最多的老师;醒悟的是原来我们真的很渺小,小到自己的一点点事情都做不好。
好想哭,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也知道了自己什么都不是,前两天室友也就是副班长请假就是空着手去的,给我的错觉就是我以为的辅导员出假条。是我错了,给朋友说 :为什么,我朋友说:“人家是班长,给老师办事儿的,你算啥?”是啊,我更加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