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如那首《南山南》“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北方初雪飘飞,南方艳阳高照。北方羡慕南方四季如春,南方羡慕北方四季分明。
我从小生活在北方,几乎每年都会下雪。时而大雪纷飞,时而毛毛细雪。
如果问我四季喜欢哪个季节,毫无疑问我喜欢冬天。我喜欢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大地立刻变的银装素裹。
小时候的雪,青年时的雪,成年后的雪,完全不一样。雪越下越小,朋友也越走越远。
2017年的这场初雪来的悄无声息,使我们毫无防备。不自觉棉衣又多加了几层,整个身形又臃肿了几圈。看着漫天雪花飞舞,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小的时候,每到11月份,满心期盼的大雪就要来临。和几个朋友就一起堆雪人,吃冰凌。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堆雪人。雪下的特别厚,我们那双冻的红通通的小手就开始活动起来。
首先在地下滚了一个小球,然后在雪地上越滚越大。过了没多。可爱的雪人爷爷就有了身子。然后需要一个圆圆的头,又继续滚开。不一会,头和身子都准备完毕,就要开始准备雪人爷爷的鼻子眼睛帽子了。鼻子我们索性就把家里的红萝卜拿来做雪人爷爷的鼻子,红彤彤的,白中点缀点红,看着格外好看。就差眼睛了,这是个大难事。需要圆圆的黑黑的,最后灵机一动想起了衣服扣子,回家拿了两个,雪人爷爷的眼睛就有了。拿彩笔画了一个红彤彤的嘴巴,又给雪人爷爷配了一把扫帚,就大功完成了。看着雪人爷爷,我们心里暖暖的。
比我小一些的估计很难见到冰凌,也许就不认识。我小的时候,每到雪下的特别大,房檐下就结出了许多冰凌,晶莹剔透,闪耀着迷人,神秘的白光。
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我们在屋檐下敲断长长的冰凌,捡起来含在口里,用牙使劲的咬一小口,嘎嘣嘎嘣的就开始吃起来。就如爆好的爆米花一样清脆,但没有爆米花的香甜,只有寒冷冰凉入口,透身清凉的感觉。
我们几个小伙伴一人拿一根冰凌,比拼着看谁先吃完,就像在夏日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淇淋。
奶奶常说:“吃了冰凌不干净,容易拉肚子,肚子里会长小虫虫。”然而我们依然不亦乐乎的去吃冰凌,喜欢冬天大部分来源于对冰凌的热爱。
对于青年的雪,唯一印象就是打雪仗吧。上高中的时候,还是每年会下几次雪,只不过已经很少见到鹅毛大雪。
漫天飘零在空中的雪花,依旧可以满足我们对打雪仗的渴望。
每次下课的时候,我们就八个人一起去操场打雪仗。四个人分为一组,总共两组,一起比拼。穿着厚重的棉衣,在操场上来回跑动我们每一个人的那双手都和雪一直进行着亲密接触。打雪仗很难分出胜负,那课间二十分钟难以满足我们对打雪仗的渴望。
善解人意的班主任就给我们调了两节体育课,去操场上好好玩耍。我们先把雪捏成一个球形,然后向对方人员迅速跑去。如果砸中对方10次,我们就成功的赢得这场比赛。
比赛开始了!我们手持三“弹”,抄小道绕到对方身后,嗖-嗖-嗖-,三弹有秩序的砸在了对方头上,对方很快准备回击。我们攻防有序,很快把对方逼上绝路,经过多次pk之后,我们终于赢得了这场比赛。
这张打雪仗让我们快乐的度过了银白色的冬季,打雪仗也在我们青年的交响曲中变成了一个欢快的音符。
成年后的雪越来越少,几乎一年能见一次两次,更何况打雪仗,堆雪人的这类活动,根本没有。只喜欢静静站在窗外,看雪花一片一片掉落,心中自是感叹万千。
自从上大学以后,很多一起长大的朋友都去了五湖四海。偶尔联系的也少之又少。见面就更不用提了,平常几乎不会见面,逢年过节还能坐在一起聊聊天,唠唠嗑。
每年的雪越下越小,朋友离的越来越远,堆雪人,冰凌,打雪仗似乎都成为了回忆,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孤零零的看这若有若无的雪花。
那些年,你们在,心中充满熊熊火焰。
这些年,你们不在,心中充满孤独落寞。
不知道你们过的怎么样,雪已经停了,在外边照顾好自己,甚是牵挂。
嘿!我是林北辰,感谢在平凡的世界遇见不平凡的你们,喜欢可以关注我哟,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