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值一提,有的人温暖心怀,有的人恨之入骨。没关系,那是生活啊!
1.
感动过别人,亦有被别人感动过的时候,具体当初感动到的那些人早已经消失不见踪影,因为那些感动是暂时的,就像人们记历史只记得重大事件,看金牌认人,谁都没有过错,只不过记忆会有自己的选择性忘记,而灌入一些新的零零碎碎的东西。谁也不知道谁被永远的保存在记忆里。记忆既不是短暂易散的云雾,也不是干爽的透明,而是烧焦的生灵在城市表面结成的痂,是浸透了不再流动的生命液体的海绵,是过去,现在与未来混合而成的果酱,把运动中的存在给钙化封存起来:这才是你在旅行终点的发现。-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
这一点只有自己清楚。也清楚的明白哪些事物被自己珍贵地藏在盒子里。每当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拿出来翻一翻,生活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差。
2.
大学时光很美好,是跨入社会的过渡性阶段,而这个阶段,我认为很重要,正因为这个阶段,你有了一个比较包容的心态去接纳社会与想象中之间的距离,像北方人喝烈酒,来到南方,啤酒也就见怪不怪,不觉得难入口,只是觉得没有味道一样。
在此期间,结交一些朋友,也滥交一些朋友。有的人不值一提,有的人温暖心怀,有的人恨之入骨。行色之中,明白一些事理,不该涉及的别涉及,该冲动的别犹豫,该把握的女人好好攥紧,不该攥紧的东西,赶紧一头溜去。疯狂之余不忘理性,理性过后不忘感性,就像马克思说的辩证的看待大自然的一切事物,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一般。
3.
初中的友谊纯洁,高中的友谊稍稍不纯洁,大学的友谊不纯洁,出了校门,非常不纯洁。但是,有的事也不见得如此,凡事总有例外。知心好友可贵,不代表没有。在大学期间,让我碰见了例外这一概念,很不幸地交上可以值得回味一生的知己,逢人乐道地那样存在着。他是我的大一同学,起初没有交集,也像大多数同学中的同学关系一样,后来,因为我和他都不满意自己的专业,共同报了转专业的志向,才渐渐有了共同的话语。当初每个班级只允许一人报名转专业名额,班主任把这个名额留给了我,可能看我态度比较坚定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我高中毕业后有自己创业的经验,那个时候,我在上海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餐饮集团,规模大概有60平米,旗下人员3名,主厨和店长,另兼一名会计师,秉着郊区包围市区的策略,一步一步的打下上海这块不夜城,尽管现在不夜城的名号不像当初云声四起,不过至少曾辉煌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好像也不瘦,反而更胖了。我想应该是这个原因,班主任经深思熟虑之后,把我推荐为商学院人选,觉得我不适合呆在理论打转的书海。
4.
在转专业考试时,我看见他的身影,有些惊讶,难道名额私底下还有不成,后来他和我说,他疏通了一下人际关系,顿时,我明白其中的来龙去脉。那时我觉得作为一名当地人,真好。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友谊长途绿皮火车。他转去工管,我转到国贸,我和他一起创业,一起补课,吃同一餐盘里的菜,睡同一张床,穿不同的内裤,他穿三角,我穿四角,之后他也穿四角。去拜访他家的时候,她妈煮了当地特色的嵊州豆腐年糕,年糕和一些冬笋,雪菜,豆腐,瘦肉之类的东西混杂在一起,味道很好吃。返回学校之后,时常去食堂的三楼吃嵊州豆腐年糕。带我去新昌大佛寺,说是4A级景点,并借了一个办过年套餐优惠的身份证,这样就可以免费进去。路途中一本正经地和我说道:“ 佛教应该要心无杂念,抛开世俗的烦恼,偷得半日欢愉,在这里,不会有急功近利的想法,只有慢式生活,体会大自然的无穷,弥想,打坐,念经,祈祷,禅与悟。” 我若有所思想把这些逻辑好好吸收进去,回去我也要抽出点时间来弥想和禅,减轻一些生活不必要的困惑。
5.
我们之间的互相理解,总是用一个眼神就可以完成。如果,其中需要很多衍生品去解释,在我看来这不是真正的友谊,真正的友谊应该是用眼神交流的。也许我们在生活中话不多,却总是能够在饭点的时候想到彼此,能够在狂欢之前,想到对方。
有些东西是用心感化来的,不是通过手段夺来的。除了战争和女人,是没有不公平的。其它的好好用心去爱这个世界。生活是爱来的,不是换来的。大学生活可以很美好,也可以很糜烂。人生可以像过街老鼠,也可像光芒万丈。
当生活变成一文不值的时候,那恰恰是绝处逢生的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个宽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