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舞人无人的走廊里,鞋跟提提踏踏的响声在不断回响,迪拉双手揣在褐色的风衣衣兜里,呼——实验门如水帘一样落下,转身走了进去,门又自动关闭。外衣经过自动微型重组变成了实验服,一阵恶心涌上来,迪拉赶紧跑到洗涤池前,呕吐起来,脑海里闪过刚才在酒吧和唐吉拼酒的情形,觉得自己很可笑,接着又是一顿呕吐,双臂支撑着疲惫的身躯,强烈的恶心仿佛要把他这个人抽干不可。这是他来到这里开心的一晚,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与自在,虽然现在很难受,但同时也觉得多年的积压被吐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迪拉才觉得好些,摇摇晃晃地向实验台走,不几步便栽在了地上,培养罐里的“茧”如同受到了感应,颤了一下,部分菌体抖落,微微露出带着肉色的荧光,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