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得太累了,睁开眼睛,依稀感觉到了阳光的味道,不过多了份沉重。
茫然打开音乐,太熟悉,换一首,又换,烦了,再躺下,伸足了懒腰,劈开大腿寻找轻松,可总是心焦脾燥。猛然知道,日历又悄然翻了一张,可是今天却翻不过昨天的足迹,只能循道而行,根本想不起去改变,或许也无补于事吧!
“孩啊,起来了。”还是那么大嗓门,但没有唤醒慵懒,反而添了几分不情愿。其实躺在床上并非为了解乏,有时更多是为了逃避,不屑于选择罢了。然而躺久了却又累了,始终有一刻让你感觉再躺也没有意义了,自然也就起来了。
门帘湿润润的,望向外边,朦胧胧的,一点看不出美来,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趁现在可以为门帘擦擦,洗去一身不知积压多久的尘埃。
提起冒着蒸气的井水,牙刷在嘴里鼓捣了会儿,拿毛巾闷着脸,深吸一口气,没有清新,再拧,然后发觉没有必要,手也停了下来,放回毛巾,坐在了微潮的靠椅,端起了稍温的粥,拿起遥控器安着,怎么也找不到让自己停下来开始吃饭的频道。“卖个看啦,拢冷去哇”,放下了遥控器,嘴里嚼着,心里想着,眼睛盯着,其实都不一样,但却填好了肚子。
然后一直就这么坐着,手没有离开过遥控器,画面就随着时间私奔而去,也没有回头思念曾经的伴侣,知道结了新人的它不知高兴还是忧伤,因为表情也走了,就一直这么走了,能看到的只有一些新面孔。
“去拿面配,甲本哇”。晚饭已经到来,午餐不再重要。没有附加动作,也依旧填饱了空囊。接着端着有些烫的水,也是拿了毛巾,搓搓就过了,紧接电视的画面又呈现在眼前,只有它变了,它没动竟然改变了,为什么变了呢?而不是我……也许我再也没有明白了。
“三更半暝,甲不困,明早又确困卖起啊啦”。又躺在了床上,拉扯过棉被,本想回味一下今天,可刚上演就结束了,不用排练已自演自成得熟烂于心,只好闭上眼睛,但隐约听到信心破碎的声音,它也宁愿伴随时间而去,想到了什么都将随之而去,倒也是坦然了些,既然如此,又该是时候皈依今天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