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市旧州晨韵(凌开记/摄)
印象靖西
这是7月初旬的一个清晨。我们一行驱车从南宁出发到靖西采风。在人们的想象中,靖西是富有秘境传奇色彩、让人捉摸不定、引人遐想联翩的边境小县。
从车窗向外眺望,一路上都可以欣赏到沿途美丽的自然风光。高速公路两侧展布着连绵不断的山峰,山上云雾缭绕,若隐若现,令人感觉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卷。当汽车经过田阳县那坡镇附近向右一转,百靖高速就与南北高速无缝连接上来。这里隧道的两头也一改以往单调的颜色,换成了美丽的图画,一些隧道甚至绘上了路博德、马援、夏侯惇、孙秀、陈登等伏波将军的画像。这些功绩彪炳的历代大将军,仿佛在日夜“守护”着这些隧道似的。不仅如此,沿途的风景都变得不一样了:一座座喀斯特地貌的峰丛突兀而起,与偶尔出现的村落一起组成了怡然的田园风光。别以为那些孤零零的山坡就没有看头,七月的靖西属于色彩的季节,天空湛蓝,微风轻抚;土路盘亘,水漫梯田,民屋枕河……茁壮的枫树密密匝匝,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
百靖高速公路服务区的建设也别出心裁,不但可供车辆加油,司乘人员小憩,还有休闲长廊、文化园,园里的浮雕墙,充满浓郁的壮乡风味。
百色靖西高速路旧州互通立交(覃日政/摄)
这一路的美景看过来,让人对靖西的风景不禁产生足够的期待。然而长期以来,由于一直处于交通末梢,即便拥有像通灵大峡谷、鹅泉、旧州古街、渠洋湖、大龙潭等雄奇、壮丽的美景与异国风情,但四、五个小时的盘山公路,靖西依然让许多游客望而却步。
为发展边境贸易,百色市加快交通设施建设,于去年底修通百色至靖西的高速公路,使靖西这座山区小城,终于圆了高速公路直达首府南宁的梦。除了高速公路之外,随着德保至靖西铁路的运行,靖西与南宁至昆明的铁路线也随之联通。这是广西与东盟各国间最新的国际通道,也是中国西南腹地通往东盟国家直线距离最近的出境口岸。
靖西龙潭夕照
我们来到靖西市时已过中午,小城依山傍水,街道上许多写着“越南”、“柬埔寨”等字样的店面招牌,提醒我们已踏入中国西南边贸繁荣之地。
靖西市与东南亚各国有着悠久的交往历史。最值得一提的是与越南人民领袖胡志明的渊源。1941年,胡志明以商人的身份作掩护,跋山涉水,来到了靖西。而他走过的地方,基本就是今天的龙临镇、孟麻街﹑荣劳街﹑新圩街﹑灵光村。在当地都留下不少的文物﹑故事和传说。
胡志明能说靖西壮话,能写一手很好的汉字,也喜欢作诗。本地人坚定地认为,他当时就住在岜蒙的山洞中。“他用竹片制成笔,用石灰水在洞壁上写下许多字,当然有时也用毛笔和木炭写,写的内容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不信你可以到洞中去看,也许这些字还能见到。”路边摊上一位老人夹起碗中的米粉骄傲地说。
靖西山水田园
上世纪90年代初,靖西县就被国务院批准为沿边开放县。随着沿边公路的建成通车,以及龙邦口岸升格为国家一类口岸,2009年,当地政府将巴恩山脚下的居住点列为兴边富民和新农村示范点进行规划建设,并组织引导边民参与边境贸易,搞起了“三轮车经济”。至此,龙邦经济发展驶入了快车道。目前,靖西县正按照“敞开国门、放低门槛、快捷通关、面向越南、拓展东盟、加快发展”的外贸发展思路,充分发挥龙邦作为国家一类口岸在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立、大湄公河次区域经济合作、中越“两廊一圈”建设中的优势和作用,加大对外开放力度,大力实施“引进来”和“走出去”并举的开放战略,优化服务,努力创造良好的贸易发展环境和条件。特别是加快实施预计投资20亿元、108公顷,建筑面积6万平方米,包括互市贸易交易区、商品检验检疫区、冷链仓储区、分拣包装加工区、东盟之窗、综合配套服务区等7大功能区的“靖西龙邦国际商贸物流中心”建设,努力推进“中国龙邦—越南茶岭跨境经济合作区”的项目建设,有力地推动了对外开放水平和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2011年以来,靖西县实现对外贸易进出口总值16.45亿元,增长38.11%;2012年实现对外贸进出口总值32亿元,增长94.49%,2013年实现对外贸易进出口总值58.03亿元。
弹指一挥间,靖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各项事业蒸蒸日上,城市面貌日新月异,基础设施不断完善,人民生活水平明显提高,整个社会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靖西县与越南高平省的茶岭县和重庆县接壤,边境线长152.5公里。靖西除了有像龙邦这样的国家一类口岸和岳圩国家二类口岸外,还有排干、岳圩、新兴、孟麻等4个边民互市点,以及36条出入境通道。
活力龙邦
靖西市龙邦口岸联检楼
“龙邦”,壮语意为桄榔树的山弄,是一座盛产香糯、田七、大果山楂、八角、桐油、柑橙、大麻鸭和矮马的边境小镇。行政区划上它由靖西县管辖,位于县城以西约40公里的地方,是百色市唯一的国家一类口岸。
夏季来边境探密的人潮并没有冲淡这个小镇的质朴和真实。龙邦不像凭祥或东兴名气在外的小镇那样商业化。浦寨和东兴是中国南部酷爱红木家具的高雅人士青睐的另外两个商旅目的地。龙邦面积很小,只有119平方公里,但开埠历史悠久,近来吸引了越来越多触角敏锐的创业人士。此外与中国南部其他地区小镇不同的是,这里不像其他国界分界线那样地势险峻,或有其它天然标志;而是地形平坦,两国都有简易沙石公路通到界碑脚下。要是没有界碑,很难让人相信这里是国界线穿越而过的地方。
从靖西县城出发,驾车1个小时便可到龙邦镇,途中会经过一段蜿蜒的沿边公路,路的两旁开着两三家小商店。龙邦口岸就坐落在靖西县龙邦镇上,四面青山环绕。汽车刚一进入龙邦镇就可以看见庄严、巍峨地矗立在路边的口岸联检大楼。这里是广西进口越南铁矿量最大的陆路通道。龙邦口岸早在清光绪22年(即1896年)已设有对讯。2003年1月10日,国务院批准龙邦口岸升格为国家一类对外开放口岸。随着出入境人物流量的增多,当地政府投入8000多万元专项资金完善口岸基础设施建设,以提升口岸功能。龙邦口岸货场、口岸监管区、联检部门生活楼、报关报检楼等一批口岸配套设施相继竣工并投入使用。龙邦口岸以国家一类口岸正式运营是靖西县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一件大事。它的升格正式对外运营,将大大加快靖西乃至百色对外开放进程,做大做强口岸经济,进一步拉动边境地区旅游、运输、餐饮等第三产业的发展,推进“兴边富民”目标的实现。
龙邦口岸联检大楼,这座作为国家主权象征的国门大楼,历经百年风雨沧桑,见证了口岸改革开放以来日新月异的变化。阳光渐渐洒下的午后,我们从界邦村的万生隆国际商贸物流园区驱车返回龙邦镇,下车开始照相。浏览小镇上形形色色的人群与五花八门的货物,沉缅于平易近人的通俗品味中,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静静流淌,轻轻滑过南边的山涧。透过关楼的办公室向南眺望,山的那一边其实还是山,但却已是另一个国度。
靖西边关排干新村。以白色护栏为国境线,下面红房子为越南守边营房,红旗、面包车,越南的“新村”也尽收眼底。(赵京武/摄)
龙邦口岸对面越南口岸施工现场。以白色护栏为国境线
龙邦镇护龙村排干屯紧邻联检大楼,这个被称作“南疆国门第一村”曾是战争前沿地带,如今已成了一个兴边富民和新农村建设的示范点。排干屯与对面越南的雄国口岸只有一栏之隔,距离高平省茶岭县县城仅六公里。站在高处,可以看到排干屯绿树掩映,一栋栋特色鲜明的红褐色小楼鳞次栉比,一条条青石板路错落有致地排列在山坡上,各家各户的屋檐墙头都悬挂着鲜艳的五星红旗。青瓦、白墙、红栏杆,在绵绵巴恩山下率意点缀,共同勾画出一幅灵动优美的画卷。而山坡下便是界碑和边境线护栏,小楼的旁边则是越南的守边营房,再往前看去,越南的“新村”也尽收眼底。
排干新村红木家具店
老挝大红酸枝沙发、茶几、餐桌
我们来到排干屯一个家具店,老板是位年近40的浙江人,只见铺面里摆满红木家具,有园桌、园椅子、茶具等。我问起他生意情况,他告诉我说,红木家具从越南进货过来的,主要销给外地来这里的游客。此外,他还聘请几名三轮车师傅进出关口开车拉货,三轮车师傅每月收入都有8000元以上。
长年在互市点摆摊销售越南咖啡、香水等土特产的排干屯村民黄秀梅说:“口岸升格后,这里也开始热闹起来,为我们创造了机遇,现在在边境赚钱不难。”当日仅越南咖啡她就卖出了十几件,每件有12盒,大盒每盒30元,小盒每盒18元,净收入超过100元人民币。边民互市不仅让边民富裕起来,也带动了口岸经济的繁荣发展,引来大量中越客商纷纷前来投资。如今,驻龙邦口岸的公司、企业大大小小已超过30多家。
排干新村打牌的村民
如果把眼光收回细微处,还是会发现,尽管排干屯已开满各种店铺、餐馆、酒吧,本地人也依然保持着悠闲的生活态度和节奏。几把老凳,几张老桌,桌旁抽烟斗的布衣老人,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的越南妇女,都能瞬间把人带回到上个世纪的缓慢时光中……
村民麻庭满是当地人,在他家的小楼上,看出去100米处,便是越南民居,“虽是两国村民,但无论红白喜事,大家也都相互帮忙。”
麻庭满家的楼高三层,装饰得非常漂亮,走进客厅,不少物品来自越南。他很开朗好客,拿出许多坚果类小吃招待客人,并笑呵呵地告诉大家,这些小吃可都是“进口”产品。原来,当地村民借了口岸的“东风”,搭上了边贸快车,生活也过得“滋润”起来。
说起现在的生活,麻庭满笑容满面。他说,“由于国家发展口岸经济的需要,征用了屯里60多亩土地,所以,从事边贸生意成了排干屯村民除外出务工之外唯一的出路。像坚果、农机、布匹、药材、农产品等都是边民们的致富的‘小九九’。”
来排干新村玩耍的两位越南姑娘
近年来,政府给予边民在边贸方面很多优厚的政策,还扶持边民盖起了边贸一条街。“越来越多的游客到我们这里来参观,以后我打算把一楼改成铺面做生意。”麻庭满指了指插在房顶的国旗,自豪地说,“越南邻居很羡慕我们,很多越南姑娘希望嫁到中国来。”
的确,车辆驶过龙邦,路边随处可见“边境姊妹大酒楼”、“中越人家”等亲切招牌,显露着青山绿水里的边贸生活最浪漫的一面。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目前,广西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国际大通道”、“战略支点”、“新门户、新枢纽”等“五通”建设,随着这些建设的推进,靖西市以“一带一路”国家发展战略为契机,促活口岸经济。龙邦的区位优势也更加显现出来,一个集汽车陆路运输、铁路运输和船舶客货运输于一体,立足中国、面向东盟、融入世界的多功能综合性现代化国际口岸正在祖国西南边陲迅速崛起,一个充满生机、充满活力、充满希望的龙邦正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采访手记
金色湖畔(覃浩/摄)
在靖西的最后一夜,我们去城市东北面看夜景。靖西无边无垠的天际在一片愈发厚重的雾气中渐渐暗了下去,炫丽的红色与粉色在龙潭河河面上交织出一幅奇异的景象,就像通常会在日落时分的河面上呈现出的那样。河岸边湿地公园的水杉、香樟、紫薇等十多种林木枝叶勃发,渐显繁茂。毫无疑问这里已成为县城居民和旅客观景休闲的好去处。
这里不只有盎然绿意和扬波碧水,而且鱼儿畅游,野鸭戏水,鸟鸣啾啾,璞玉般的原生态风貌让人流连忘返。所以一到清晨和傍晚时分,县城里的居民就会涌来这里散步、游泳、垂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许多外地来的游客也都喜欢在龙潭河畔留影,有的女游客穿上壮族盛装拍照。两个桂北口音的中年干部,喝得有点多了,背对遍山灯火,高声畅聊官场八卦。
此时光线已渐渐黯淡,湿地公园在一阵此起彼伏的鸟鸣之中骚动了起来――八哥、鹦鹉,还有一只翅膀呼啦作响的犀鸟。“看,那有白鹭!”在回酒店的路上,不知谁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数十只白鹭突然惊飞而起,鸣啭盘旋于蒲草丛中。
旅行记事本
■民风
绣球之乡,壮歌之乡,第一壮乡
骑矮脚马的童子军
靖西是宋代壮族领袖侬智高建立“南天国”的地方,是明朝抗倭壮族女英雄瓦氏夫人出生之地,也是越南人民领袖胡志明从事革命活动的后方。境内散落着一批像藏金洞、古石垒营盘、神掌断石等历史文化遗址。靖西市还是最纯粹的壮乡代表地。这里民风淳朴,诚信友善,民族风情浓郁。壮族“三月三”歌节、端午药市、牛魂节等传统民俗颇具代表性;对山歌、演木伦、抛绣球、碰砣螺、抢花炮等民间文体活动丰富多彩。因此,靖西也被人称之为“绣球之乡”,“壮歌之乡”,“第一壮乡”。
■聊斋
张天宗与旧州
旧州文昌阁
旧州古名那签,离县城只有九公里,原为归顺州(今靖西)州治所在地,清顺治六年(公元一六五六年),为抵御外敌侵拢,州治北迁计峒(今靖西县城)兴建州城,原归顺州址改为旧州。据清《归顺直录州志》记载:南宋末年,江西省广信府广丰县(今江西省上饶县地)人张天宗随文天祥抗元,因兵败,张天宗率部众三百余人退走广西,因途中迷路,看到这里山清水秀、林木茂盛、气候温和,就在此住下,与当地土民—起,辟垦山林,开荒造田,引水灌溉,还把内地先进技术和文化传授给当地土民,使这个偏僻的壮族山区经济文化得到发展,民众悦服,把张天宗推为峒官,把此地称为顺安峒,举来年号,依循宋制,以驻地那签为中心,把辖地划为五个峒,每个峒分四路四甲,并设置亭田,用其收入助婚丧嫁娶、孤寡伤残,设乡塾教育土民子弟,百姓安居乐业,成为边地的“世外桃源”。
■坐标
靖西市
靖西境内以溶蚀高原地貌为主,山明、水秀,以奇峰异洞、四季如春的自然风光闻名遐迩。(黄长凌/摄)
地处中越边境,南与越南高平茶岭、重庆两县山水相连,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夏天无暑,冬无严寒,年平均气温19.1℃,素有气候“小昆明”之称。境内以溶蚀高原地貌为主,山明、水秀,以奇峰异洞、四季如春的自然风光闻名遐迩,又有山水“小桂林”之誉,是旅游、度假和避暑的理想胜地。
古龙山大峡谷
古龙山位于广西靖西县境内,古劳峡、新灵峡、新桥峡三个峡谷组成的古龙山大峡谷,峡与峡之间的河流及三个地下暗河溶洞相通,形成三峡三洞连通的大峡谷群。由峡谷、瀑布、暗河、溶洞、原始植被、峰丛绝壁、溪流奇石构成,它是以优美的原始生态山水风光、神奇的溶洞景观和浩翰多恣的原始森林景区为主体,以暗河、峡谷群及溪流瀑布为特色。
鹅泉
鹅泉晨影(李莉/摄)
鹅泉古桥,与云南大理蝴蝶泉、广西桂平西山乳泉并称为中国西南三大名泉。她是世界第二大跨国瀑布德天瀑布的源头,位于广西靖西县城南约五公里的小鹅山麓。因鹅山像一只鹅躺在泉水之上,故名。古桥是鹅泉风景区的—个胜景,古桥建于清朝年间,桥长约六十米,宽一点五米,全为石灰料石,是由十五个涵洞的石拱桥组成,长桥卧波,景色优美,气势壮观,鹅泉古桥为靖西县保留得较为完整的古桥。
旧州老街
靖西市旧州
一条不长的街,依河而建,石板地面,两边有众多古建筑,大青砖,厚木门。每逢农闲日子,满街都是坐在门口缝制绣球的女子。古老的街头,尽是鲜艳的布条、绸带和丝线,流光溢彩,黯淡的老街也因此亮丽起来。女人拿着她们手中的针线,戏法一样变出无数手工细致的绣球和小鞋,颜色搭配得鲜艳,而颜色本身又纯正、干净。古时候,绣球作为壮族男女青年相爱传情的信物;如今,绣球是旧州的传统工艺品,是靖西特有的旅游纪念品,手工精细,美观大方,已成为馈赠亲朋好友的吉祥物。
通灵大峡谷
通灵大峡谷特高瀑布群
通灵大峡谷位于靖西市城东南部32公里的湖润镇新灵村,古龙山水源于自然保护区的南端,由念八峡、铜灵霞、古劳峡、新灵峡、新桥峡组成,总长十多公里。念八河从古龙山脉缓蜒而下,依次穿越5个峡谷,流入湖润台地。每个峡谷内汇集了罕见的特高瀑布群、洞中瀑布、地下暗河、峡谷溪流、洞穴奇观、古石垒、古悬葬、原始植被等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在通灵大峡谷潺潺的溪流边、峻峭的崖壁上、神奇的溶洞和幽深的丛林里荟萃了两千多种植物,其中有许多属国家重点保护的珍稀植物。有出现在距今一亿八千万年的侏罗纪时代与恐龙同时生长的桫椤、观音莲子座蕨类植物和金丝李、蚬木、润楠、桄榔树、火焰树等珍稀植物。
壮锦
传承(赵成艺/摄)
靖西壮锦2006年被列入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靖西县壮锦厂始建于1956年,主要生产“锦绚牌”绣球和壮锦挂、壁画、被面、真丝绣花披巾等产品,以其工艺独特、技术精制、质地坚实、色彩艳丽的特点,在国内外市场享有较高的声誉。
端午药市
端午药市是一个很盛大的节日,靖西每年端午节都会举办一次,已经延续了千年。药市期间不仅有当地药农自带的丰富多彩的药材售卖,还有与药材有关的各种药膳美食、民俗表演,很隆重,也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