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公主的她,生日。蛋糕是儿子挑的,抖到餐桌上时已有些松散,就像我们仨的花瓣都到了秋天的季节。
认真地检阅一下儿子们的高度,都迫不及待地赶超自个的妈妈,我只能承认我们的少女时代已遥远啦。
好神奇的巧合,都生的是儿子,儿子又都很爱自己的妈妈。我之所以重男轻女,当年打定主意非生儿子不可,归根结底是自个打小缺少一些安全感,需要一座肩膀的坚强。还好,感恩上苍。我不知道她俩是喜男喜女,反正我们还很有默契地干了一件事,再苦再累,儿子一定带身边、自己抚养长大。
日久天长,儿子们长得未必像妈,可性格特点越来越相似。一年多没聚一起的哥儿仨,斯文的更斯文了,笔书游龙苍劲、稳征南北;活泼的更活泼了,舞步迸发生命、动荡东西。他们的妈妈说,都是孩子的兴趣爱好,自己选自己坚持自己练,她们没管没顾因为无力挤出闲暇时间。在这个无力里,在她们的无可奈何里,儿子们已悄悄长大,在自己的努力里,想成为妈妈的荣光,想用自己的每次闪亮登场换取妈妈欣慰的笑容。
儿子不静也不闹,一直如此、平平稳稳的,也普普通通的。
而变化的却是我,这几年只要有他在身边,走路就分不清左右;任何问题我都开不了脑袋的锁、反正就是答不上来,傻笑就算很给脸的答案吧。
他今天摸着风化剥蚀的船说“斑斓”,我听不懂,反正面前只看到童年的彩虹;他下午带我去看外公,教他玩望远镜,我傻站边上不吭声,反正我连手机软件都由他负责安装、这些科技机械的我一律不懂操作。
生日蜡烛,我选了“18”,儿子们开玩笑倒着念“81”。随他,反正高大的你们、摸摸妈妈的头,我们就记不清啥8不8。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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