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去哪里都会有欢迎餐吃。看来这是惯例。虽然不是很喜欢特意因为我来或我去吃饭,不过有时候还是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形式来宣告我来了。对,我来到了这个组了。
因为周一有些素食餐厅没有开门,最后就选择了附近的Balla restaurant, The Star, 80 Pyrmont St, Pyrmont NSW 2009。
我不喜欢聚餐的原因是讨厌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我好像只会不断问问题,但是不能对这个问题进行持续性的交谈,昨天大概也是这样。一直问问题好像不断在打探别人隐私,我不喜欢这样,但因为听力不是很好,问问题别人回答了然后听不懂显然也就接不下去了。还是听力太差的问题。
今天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代理给我买机票的新加坡公司,她说听不懂然后叫我发邮件,给我报了邮箱,我也没有听清楚,哎,就发错地址了。另外一个我漏接了电话,打回去,那个接线员直接问我是不是中国人给我转接到中国接线员处,我的听力尤其是打电话时候的听力差到一定程度。中午吃饭的时候,David,一个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好像也没怎么听懂我在说什么,还需要Dmitri来解释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点弱爆了。
中午吃饭的总共有八个人,有另外两个有事没有来,两个印度人,一个越南人,两个俄国人,一个澳大利亚人,一个新西兰人(父母是中国人),还有一个就是我了。大家看样子都已经成家立业,除了新西兰妹子。其中三个是素食主义者。然后我就一直努力找话题比如你来了几年了,哪个国籍,住在哪里等等。哎,好像就是不断打听隐私。Dmitri他们谈到Google可能搬到其他地址去。每个聚餐好像都一样都是某种形式的信息交换,大家不会太深入聊到某个话题。
这个问题Saaket就处理得很好。昨天吃饭时候,他可以做到带动气氛,引导话题走向,比如问一些不是打探人隐私的问题,比如“如果你有很多钱,你会想做什么”。这种问题可能更加触及梦想。同时也会适时说如果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就不勉强了,不问了,这是适时提问的艺术,但是我就完全没有。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提问的艺术之类的书。
虽然死缠烂打问问题不太好,但是还是获得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信息,比如:
- Aruna原来虽然是背靠背,但是原来几乎没怎么讲话,现在大概知道了她来澳大利亚四五年,原来在Chennai,我去过了。我去的印度的城市都比她多了。她住在离公司一公里那么近的地方,而且买房子了。
- Dmitri住的十几公里以外,每天开车来上班,路上早上需要四十多分钟,晚上二十五分钟左右。他是俄罗斯+澳大利亚双重国籍。因为俄罗斯国籍太难消除了。俄罗斯可以双重国籍,但是印度不可以双重国籍。
- David只在临时住所住了两个星期左右,因为妻子想尽快住进自己的房子。现在住在七八公里附近地方,每天骑车来上班。
- Dat原来只是临时在澳大利亚,后来遇到他的妻子,就在澳大利亚定居了。因为政策调整,原来可以很快拿到绿卡,现在要放慢脚步了。
由于我座位比较偏,也只能和我附近的人说话,大概也就知道了这些信息。真是一个文化大融合的公司。
看看别人的故事,我如果也想拿到澳大利亚绿卡国籍大概能想到我的未来是怎么样,最好的状况也就是在澳大利亚定居,在附近买个房子,开车或骑车或走路来上班。
如果有小孩,小孩大概也和Renee差不多,不会中文。
走回家的路上,好难过,流了几滴眼泪,告诉笨乖乖我想她了,我的未来到底怎么样呢,不知道,做喜欢做的事情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