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三种方法,无论哪一种方法,都不可能把“二”探个究竟。
“搏”指的是用搜索的方式获得,对于人来说,把物质身体的五个感观的方式用尽,结果也是一样。
五个感观分别是:眼的视觉,耳的听觉,鼻的嗅觉,舌的味觉,身的触觉。
“觉”是同一个觉,只是进入人身以后,被身体的五种感观功能分化为五种方式,而五种方式每个的用途不一样,这是我们人类在物质身体中认识外在世界的方式。
当我们来认识“二”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会采用人类的方式,要不然我们没有别的工具可用。
在“二”里面,是没有这些工具的存在的,但“觉”依然起作用,所以当“道”进入“二”时,是知道“二”的存在的。“二”本自就具有“觉”,可以自觉其存在。
但它不会起念头说这就是我,“念”已经是“三”了,是它以后的东西,人一旦超越人的层面而存在,便会明白,有些层面是没有我们人日常世界及人记忆里的那所有的内容的,根本没有语言与思维,而且没有我们人类所使用的文字能对应描述它。
所以放开“内在对话”,知道有不可思不可议的东西存在,我们便会有更多的可能知道自己及自己的生命是有多么地不可思议。
因为换了写作平台,重新疏理一下脉络。
“道”与“空”相对应;“一”与“觉”相对应;“二”与“能量”和“意识”相对应,在这里“能量”与“意识”表达的是同一个东西;“三”与“念”相对应;这前面这些东西,都是不具形相不可见的。
“三”生“万物”,只有在万物这个层面,有形有相才显示出来。
“二”不是“空”性,但“二”似乎又具备了我们人类用语言所描述的“空性”的所有特点,但它不是,这一点可能也只有从“空”进入“二”才能识破。
“二”是我们这个大宇宙里的东西,但它并没有脱离这个大宇宙,所以你即使到达了这里,依然没有离开这个大宇宙。
从在这个大宇宙里面来说,“二”几乎就是我们人类所崇拜的“上帝”了,也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天”了,因为没有比它们在这个大宇宙里更高的东西了。
但可笑的是,“上帝”和“上天”并不知道我们人类所做的一切,说它们创造了万物或主宰一切,只是人类投射给了它这个功能。
真正的创造是从“三”的层面开始的。
在“三”的层面,并没有“上帝”的存在,只有“念”在起作用,我们说它是给能量的变形,或者说它是一个理则性的东西。
怎么解译“念”或“理则”这个东西呢?比如说你现在头脑里一下子想出一个世界出来,这个世界就是那一“念”的样子,这个世界呈现出来而存在那里,是因为“理则”让它这样呈现。
我们有形有相的这个宇宙,也是遵循这个就可以创造出来。我们人是上帝之子,当然就可以如上帝一样的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