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倦意就像脑子里糊住的水泥,那样沉那样腻,搞得人感官都失灵,视听向内伸挤,我就是以这样的状态思考的。对此,会感到奇怪吧,可更离奇的是,“咱俩”的这场对话。
就这样殷切的告诉你,摆脱了知觉的意识流多么真正的独立,不会无时无刻不自主地接收特定的信息,激活特定的认识,纷扰那个清净的隔绝的世界,这时候,思考纯粹了鲜活了。但悲伤地想到,现在也是打扰着纯粹,你会失望地看着这些谎言,会对这些有序的形式感到厌倦。
但我才是愤怒的那个,撕碎一个因的对话而存在的虚无,一张纸上的臆想,一个无形的接收者——你。
可创作者的“你”不会消失,还要在对话的边缘狠踹几脚,来发泄质疑的哀嚎。再凿开个继续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