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来,一股子起床气,我难以察觉这是什么情绪。
妈妈又要出门了,但是非要我陪同才能出去。我感觉我的情绪没有被照顾到,我似乎难以从这个情绪里自拔。
开车带着妈妈,见到了徐叔叔,周姨,四个人去了饭店就是一直打牌,这似乎是一个好的环境,但是我难以友好的对待他人,我理解我的情绪。
中午和陌生的社会人士一起吃饭后,下午继续打牌,慢慢地,我开始从情绪里脱离出来。我开始对徐叔叔变得友好。
临近傍晚我回家后,为了巩固今天的成果,我约了李辉一起出去打台球,我似乎想打破一种陌生的感觉,但是我对自己缺乏自信,这让我在准备与陌生人见面前,就已经产生了羞怯的情绪,更让我无法很好的与他人沟通,我陷入了一种情绪。
思考:
我似乎要注意到在公共场合我必须面对自己的情绪,这样我才能知道我是安全的,这样我才不会通过寻找他人的不完美来获得安全感,我才不会与他人产生冲突。
今天打台球的时候,我一直不能突破情绪困境,我开始告诫自己,我不需要得到他人认可,相貌不是我与他人沟通必备的条件,其他方面的属性也不是,这让我放松下来,但是隐藏的熟悉的情绪似乎重新冒了出来:那就是我开始寻找他人的不完美之处。我开始明白了,我必须照顾到我对自己相貌没有承认的事实,我必须带着这样的情绪或者说是不安定感来面对我眼前的一切,只有安抚了我的情绪,证明不安全感是错的,我才能真正脱离寻找他人不完美之处的逻辑困境。
我知道相貌不是人与人沟通的必备条件,其他的属性也不是人与人沟通的条件,我是值得被爱的,但是我的相貌也是完美的,我完全接纳我自己的相貌。
想象一下,我看到自己完美的样子,那就是我完美的样子,不需要去寻找我不完美的理由,不完美只是在某些镜子里反射出了我不喜欢我自己的某个角度。
我是值得被爱的。
我可以想想每一个同事,朋友,有时候他人注意到我的人,这都是对我的绝对肯定,相信别人的肯定,他们都是值得被爱的人,他们对我的评价具有绝对公信力,所以自信起来,绝对自信起来。
那么我去见到每个人怎么办,不需要去思考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是友好的,我相信任何人都是友好的,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人会自信和微笑的看着我(而不是以往的第一防御的姿态),这是对我的自然肯定。
当我得到他人同样的友好之后,那么我的安全感,就不需要再三思考,它会越来越具体,充满我的内心。
我是美好的。
开心的事情:
今天妈妈很开心,我发现当我能让别人开心起来为荣时候,我就变得很强大。
谢谢李辉晚上对我的招待,他能体谅我的情绪,这是我的幸运。
晚上到家后,虽然我感受到了一些打击信心的情绪,但是我感受到了我对自己情绪有更加深刻的认识,比如,带着情绪去和他人沟通,让事实来安抚我的情绪,而不是回避。
我的安全行为无处不在,我需要不断地去发现安全行为,今天中午,我被陌生人评价为像是二十岁的小伙子,我知道他人没有恶意,这是我情绪不高,导致了我有太多的安全行为,太多的安全行为让我看起来像个过多自我保护的孩子。
我一定要以事实来评价自己的社会轮廓,而不是总是依靠想象出来的相貌等条件来定义自己的社会画像,那不会对我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