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很多年轻人光顾的咖啡厅,他们找了一个雅座坐下,飘飘基本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兴奋地到处看,拓吮熟练地来到转弯的储存箱处,拿出自己的小吉它上了歌舞吧,坐在凳子那里边弹边唱,飘飘都看呆了,她一向以为拓吮很沉稳,不大喜欢这些,现在才知道他兴趣很多,虽然拓吮唱得不是非常好,他们在下面也给他鼓掌,这曲唱罢,一帮穿着伴舞服的女孩子走上歌舞吧,拓吮把吉它摆好,跟着一帮女孩子热舞,虽然也不是很好,但是却很纯熟,连续几曲后,拓吮在大家的喝彩中走了下来。
这时,他们也在那里吃起了小吃,飘飘咬着一块苹果,问拓吮:“你怎么玩得这么熟练,我很少看到你跟别人热舞的,你们练了多久了?”拓吮搂着她,对她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去参加各种表演,虽然都是一些小配角,但是玩得很有感觉,样样都很充实,长大了不舍得舍去这种玩法,就找了一些好玩的地方继续玩下去,这家咖啡厅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他们为客户提供一个表现自我的歌舞吧,有兴趣的都能跟他们一起排练表演,于是我就跟他们的主管选好适合我的歌曲和舞蹈,找时间跟他们一起排练了很久,才有今天这种还象些样子的表演。”
飘飘抱着他问他:“你的兴趣范围好大好大的,我要一个一个地认识,我想着你公司的事情又多,怎么还能找时间去实现那么多兴趣?”他豪爽地笑着说:“你还真是落后了,现在都实现远办公了,什么时侯都能掌控公司的事,再说兴趣多认识的朋友也多,还是比较好的现象。”飘飘把身体靠着拓吮,享受着咖啡厅的小情绪,老顾小顾和小绪走到那边玩桌球,不理会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飘飘想起他有女朋友,不由松开他绷直了身体,本能地有些抗拒他,拓吮愣了一愣,很快想起,飘飘想他有女朋友了,跟他有了一些疏远,也许有些排斥他,这些想法不大好,他发现一向觉得没有什么的小赛赛也变得丑恶好多,不但故作矫揉,还身体比例不好,上身较长,腿又粗又短,那眼睛象发怒一样,不但不长,还象散光一样不好看,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但不工作,还不做事,这种玩玩人生的女孩子还是不要来往那么多的好,他现在好就没有什么,以后他需要人在他身边侍候他的时候,那小赛赛就不是什么好人选了。
他不着痕迹地搂着她,心中却掀起一阵一阵的大浪,他没有想过他以后的事,就是一味地一边工作一边玩,现在他看到飘飘对他有了很多的划开,也许是甩开,有些后悔了,他不是什么游玩人生,追求多个女孩子的人,他就是一味地享受人生,追求开心的人,现在第一回遭到飘飘的有力反击,他暗自后悔得肚子都一窝火,他现在想着怎样做才比较好,他现在快快地想着,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小赛赛,我们恋了一年多,有没有割舍不了的痛苦,如果我们走到一起,未来的几十年痛苦后悔是不是常常发生的事,我想半天不到我就痛苦悲哀了,不要说共度以后的几十年,也许愤怒常常地突然袭来,我又何必去受这种苦了。
飘飘冷静下来,不再耍什么脾气,她为什么要去为了他的女朋友弄得自己心事复杂,她现在也不小了,也该多想想以后的事,她以后要跟自己的小时候别去了,再好的男子,他的女朋友不是她,心酸是必然的,要她充满热度是办不到的事,他对她的感情仅仅是一个好的玩伴,一个好的朋友,一个需要人陪的朋友,别的什么都不是,她还对他的事了解得不多,他常常去哪里玩她基本不知道,那她的暗中生气就很苍白了,她猜她在拓吮的圈子中属于很不起眼的那个人,关心她也许就是跟他关心老顾他们一个样,她嘲笑她自己自作多情,别人对她好这么一些些,她就变得向往,一些女孩子家的矜持也没有,好象那些喜欢小白脸的女孩子一个样。
他们各怀心事之际,一个漂亮的女孩走过来坐下,她说:“拓吮,这个姑娘是谁啊?长得这么好看,幸好我是个女的,我如果是个男的,我都去追求她了,我人生这一次好恨好恨我生为女儿身了,敢问世间为何这样对我?把我喜欢的人送到我身边,却又给我一个不能幸福的痛苦,我好恨啊!”飘飘转过身体看着她,飘飘不认识她,但她想这人也是拓吮的好朋友,也就隐下内心的那种酸楚,对她婉然一笑。
拓吮仍不放手,半搂着飘飘,飘飘也由得他搂着,毕竟他们只是隔了一个拓吮的女朋友—赛赛,飘飘心中不服地说了一句:小赛赛她也仅仅是他的女朋友,什么都代表不了,这世事眨眼就变,谁能确实她就能是他的女朋友到最后。他问:“你不要去戏弄飘飘了,她还小,听不出你在玩她,你又有什么恨了,你还不幸福吗?那他是不是喜欢你,你们是不是一男一女在热恋?”
小狄不满地说:“我才不着急你怎么看我和他的事了,虽然这恋也很热,但是说些勾引男人女人的话我也是一直说,这些男人他不跟你着急,我都二十多岁了,他不跟我急,一直这么跟我说,狄狄啊!都说男人急着做爸爸,怎么到了我们这,就变女人急着做妈妈了,我被他呛得回不过弯来,这肚子都鼓了,这肠子也悔了,这胃撑着撑着,这胸口火着火着,很想大骂他,但是我能这样吗?我不能,每次都是我忍着他,半夜睡不着也没有发火,有时候我也怀疑是我自作多情了,别人为啥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开始,就这么难以相处,难以沟通了,一辈子的事那么长的事,我也不想去想了,遇到好男人我们也散了,热恋一辈子的男朋友是不存在的,我不否认别人能这样,但是我不行,我做不到他想象的那种样子。”
拓吮看到她有些灰心,也劝她:“有空多跟我们去玩吧!散散心,把不好的情绪忘了,他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我们不管怎么样都常在一起玩,你想以后来个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吗?咱都是一圈子的人,能躲多久,我们也跟着为难吗?你们如果真走不到一块,也不要闹得下不了来,我们弄个什么活动,大家又尴尬,又一肚子不满的,以后也玩不起了,如果他真是想热恋一辈子耽搁了你,我们也不看好他,他那人也不靠得住,女人有多少个二十多岁,这吃的住的样样要想,没有一个靠得住的男人你怎么办,大家去玩,散场了各归各家,我们也能知道这些苦处。”
飘飘忍不住问他们:“你们常在一起玩吗?我都没有听拓吮说起你们。”狄狄注视着她说:“我们是这咖啡厅的歌舞伙伴,我们在这玩久了就很熟了,刚在我在微信上看到他玩得这么开心,忍不住跑了过来,想跟拓吮来些对唱热舞,有几伙人也约好了一起过来,大家想趁着这美好的夜晚放荡放荡,我住得近,来得比他们快,漂亮小女孩,给你看看我们山寨版的咖啡厅歌男舞后吧!比是比不上什么大歌后,但是咱有咱的玩法,我们上海的不夜天比北京的不夜天还要冲击得风靡,我们现代阿拉上海小青年比那些近代老阿拉要更站在世界顶尖。”
小狄缓了了几缓才说:“各大媒体多半在细说着近代上海的男男女女,对我们现代的男男女女细说不多,很多人的意识流都停滞在近代的那些人处,好像中国的风流才子也就是他们了,我们有些不服啊,虽然沦落为中庸之辈,我们仍在撑着。”飘飘有些赫然,她想得不多,没有他们这种大胸襟,不要说什么近代的风流才子了,现代的风流才子也不大了解,飘飘笑着说:“你们还真有这种闲心,玩了这样又玩那样。”小狄轻佻地笑着说:“漂亮的小女孩,你以后跟我们玩多了就熟了,以后也跟我们排练,一起去来些开心吧!那些帅小伙很快就认识你了,以后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拓吮觉得这话不好听,不由地怒视了小狄,他发现小狄的男朋友一直热恋不提那些有关以后的大事是对的。这小狄为人不是很好,过于轻浮,还看着男朋友不放,一边又去观看别的好男人,似在左右挑选,她也不多想想她这个样男人不喜欢,小狄顾着跟飘飘聊着,没有注意到拓吮眼中浮现的怒火,她还不知好歹地玩弄着飘飘雪白的嫩手,直叹飘飘女人魅惑度好多的,多少个男人都会倾倒在她的怀中。拓吮简直想把小狄的嘴塞好,她这满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