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shi si, shi shi shi , shisi shi shisi, sishi shi sishi
四是四,十是十,要想说对四, 舌头碰牙齿。
要想说对十, 舌头别伸直。
要想说对四和十, 多多练习十和四, 常常说说四和十。
今夜,我们来数数。
四岁的时候,姑姑是我幼儿园老师,所以,即便年纪比同年级的小,也不会被人欺负。
十周岁的时候,上四年级,在绿豆大点的小村庄,念书玩耍,还能当个班上的中队长什么的,挺得意。
十四岁,我在初二懵懂时期,突然想念书,把父亲的马列恩格斯选、周总理的悼念诗集拿来念,于是,将历史、政治、语文、生物混淆得一塌糊涂,于是稀里糊涂的升学,于是,到现在还没搞清学政治的意义。
二十岁,大三。呵呵,无聊的大学生活,除了睡觉,就是玩。
二十四岁,那年,第三份工作。企划、文案、销售,换成现在做产品经理,我的履历还算是合格的。
三十岁,在现在呆的地方,无感。
三十四岁,与三十岁一样,除了越发不爱运动,其他的,包括对未来的白日梦,一样。
2017年,过完9月生日的两周后,65岁的老爹上演了一次空中飞人,视死如归般大无畏的在死神面前——招摇。所以,你貌似可以猜到,我现在正在骨科病房里码着字呢。
这些跟四与十又有什么联系呢?——仔细想想,貌似没有。
我想说,假如我能活到80岁,那我的上半场已然即将结束。我想说,父亲一把老骨头,这样一飞,也才飞明白——原来不服老是不行的,原来飞檐走壁是年轻人的专利,原来两个老人独居是会让人害怕和担心的。
今年,是儿子上幼儿园的第一年,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有一辈子的记忆了。
算命的总爱说,你几岁的时候会有一个坎,几岁的时候有贵人相助,大器晚成亦或是老来衰落,今年秋分,或许该是我的应劫,而不是该是父亲,兴许是他帮我顶了那一飞。
向来我行我素,不信命理的我,有点蒙圈了。父亲的操劳,向来只为了一个家。而我的背井离乡,却只顾了一个自己,这个劫,只该属于我而不是他。
感谢研兄、感谢文生兄,若没有你们的帮助,在这个条件有限的地方小医院,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忍受。
时针跳得真快,突然来到儿子的4周岁生日了,父亲无法时刻守护着你,愿你永远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