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名画、古典音乐是一种复杂的精神活动,人们在接受艺术作品过程中,经过玩味、尝试、领略、联想,能产生欢愉、喜悦的快感。---来自道听途说的科学证明
我并非一个艺术生,更谈不上有什么艺术细胞,刚开始欣赏名人艺术杰作更多的可能是出于沽名钓誉。但是因缘巧合加上对著名作品的仰慕,有幸参观了很多著名的博物馆和名人名作,看多了,发现开始慢慢喜欢,虽然说不上来看懂了,但是开始具有一定直觉的欣赏。苏黎世艺术博物馆第一次遇见了梵高的《自画像》和莫奈的《睡莲》,那时候不知道艺术馆会真的展览名作珍品,只是因为周三苏黎世艺术博物馆对外免费,而刚好离上课的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不远,就顺道一个人去了,一个人瞎逛,看到了很多知名的作品,后来知道都是真品之后,后悔没有好好的拍几张照片。
后来去了卢浮宫,专门去看了那副世人皆知的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

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描绘的是一位城市有产阶级妇女形象。据记载,蒙娜丽莎原是佛罗伦萨一位皮货商的妻子,当时年仅24岁。画面中的蒙娜丽莎呈现着微妙的笑容,眉宇间透出内心的欢愉。画家以高超的绘画技巧,表现了这位女性脸上掠过的微笑,特别是微翘的嘴角,舒展的笑肌,使蒙娜丽莎的笑容平静安祥而又意味深长。这正是古代意大利中产阶级有教养的妇女特有的矜持的美好表现,不少美术史家称它为"神秘的微笑"。

费城博故宫见到了梵高的《向日葵》,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向日葵》堪称梵高的化身,它仅由绚丽的黄色色系组合。梵高认为黄色代表太阳的颜色,阳光又象征爱情,因此具有特殊意义。在梵高短暂的一生中,画向日葵是一种热爱生命的表现,而遗憾的是他却又在艺术面前走向了自我毁灭。
周六日去了一趟纽约,主要参观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和大都会博物馆。在这里见到了更多的艺术珍品。梵高的《自画像》《星月夜》,达利《记忆的永恒》,马蒂斯《舞蹈》,毕加索《阿维尼翁的少女》,莫奈的《睡莲》系列。

《记忆的永恒》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达利承认自己在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达利运用他那熟练的技巧精心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细节,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体验一下精神病人式的对现实世界秩序的解脱,这也许是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真正的魅力所在。

梵高用夸张的手法,生动地描绘了充满运动和变化的星空。整个画面被一股汹涌、动荡的蓝绿色激流所吞噬,旋转、躁动、卷曲的星云使夜空变得异常活跃,旋转躁动的星云,金黄满月的漩涡,火焰升腾的柏树,被汹涌动荡的蓝绿激流裹挟吞噬,夸张手法描绘的变幻星空,仿佛看得见时光的流逝。天空下安睡的村庄是如此宁静而安详。淡蓝的色调,动感的线条,自由的时空感仿佛脱离现实的幻象,反映出梵高躁动不安的情感和疯狂的臆想世界。

在这幅画中,舞者被程式化和简化,轮廓和形状清晰,赋予他们运动感和节奏感。它们被涂成深蓝色,深蓝色与画作的白色背景形成鲜明对比。主角们的姿势各不相同,有的将双臂高举过头顶,有的双腿微微弯曲,也有的翻身。这位艺术家使用油画颜料,这是他特别喜欢的一种技术。他还使用了一种叫做群青的颜料,使舞者呈现出特有的蓝色调。

《亚威农少女》是毕加索一生的转折点,没有它,也就不会诞生现在的立体主义。所以,人们往往称呼它为现代艺术发展的里程碑。这幅画的题目是诗人萨尔蒙所起的。当时,青年时代的毕加索生活比较贫困,住在“洗衣坊”大楼。而“亚威农大街”当时是巴塞罗那的一条“烟花巷”。这幅画中的女人原型就是这条街上的妓女们,所以也有人把这幅画称为《青楼少女》。这幅画,作者抛弃了对人体的真实描写,把整个人体利用各种几何化了的平面装配而成,把立体要素全部转化为平面性。画中少女们的身体并不肉感、丰盈,反而突出了她们变了形的脸。右边两个裸女那粗野、异常的面容及体态,充满了原始艺术的野性特质。画面左边的三个裸女形象显然是古典型人体的生硬变形,毕加索说:“我把鼻子画歪了,归根到底,我是想迫使人们去注意鼻子。”最左边一个女人,正拉开赭红色的布幕,似乎刚从帘幕后面要出来看一看。下方摆放着葡萄等一堆水果,在西方寓意中葡萄往往是性爱的象征。

《睡莲》组画是莫奈晚年作品的一个成熟系列,也更进一步成就了他印象派大师的名号。1883年,时年四十多岁的莫奈在妻子离世后,搬到了巴黎郊区一个宁静的小镇吉维尼,以画为生。七年后,他从长期购买他作品的画商保罗那里得到了一笔钱,他买下了房屋和庭院后,开始打理他的花园,并挖了一个人工池塘,种下了一池睡莲。起初只是观赏睡莲,后来他渐渐产生了创作的冲动——“池里的精灵浮现在我眼前,我举起了调色板”,就这样一幅幅睡莲画作诞生了,睡莲成了他晚年绘画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