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电视剧，正派正到发邪，反派坏到极致，观众更热衷看到反转和矛盾——“哇，原来他这么坏，也有善良的一面！”
亦正亦邪的反派比正派更有个人魅力。
他们漠视规则、无所吊谓，竟然还重感情，是多数观众在日常生活中渴望却不能展现的。
人们崇拜、甚至偶尔把自己带入反派。
就好像生活里的烂好人，有一点没做对，就会被打上污点；无底线地好，你又觉得他毫无个性、讨好型人格。
文艺作品和日常生活是融会贯通的，拿捏的是情绪，你总是忍不住爱上渣男海后。
漂白只是走了这种角色设定的“捷径”——突出个人情感，模糊对错本质。
文艺作品很好地反映了社会转型的周期。90年代，香港流行黑社会电影。2025年，这种趋势似乎轮回了，高启强就是例子。
就像《北京遇上西雅图》之后的小妞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之后的青春疼痛一样，新鲜感总归维持不了太久，和美化不美化没太大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