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上半年的出行活动都集中在了四月。
月初,给娃做完测龋检查后,还有时间,就近去了堂姐家。
堂姐的孩子只比我娃小五十天,去年因为疫情,我们一起被封控在老家,俩月的时间,足够让两个孕妇从陌生变得熟悉。
之前堂姐和婆婆视频,婆婆说堂姐的娃爬的特别溜,我还想六个半月的娃,能爬成啥样,应该也就月龄偏上吧。
结果见了之后,那叫一个惊讶。小家伙一刻不闲,灵活的像条小泥鳅,在障碍物面前翻山越岭,丝毫不带停滞。腿部力量虽稍薄弱,但却不停地试着手膝爬,还想着拉站。
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娃,八个月了,还像个小铁墩一样,仿佛长在我或者我婆婆身上,丝毫没有匍匐前进的欲望。
老母亲当场就emo了,晚上回家梦里都是堂姐家娃灵活攀爬的样子。
为此又重新给娃下单了大一号的爬爬垫,把爬爬垫从阳台移到了客厅,给他充分学爬的环境,晚上下班我和婆婆也尽量引导他向前爬行。
可惜娃爬两个来回,就伸手要抱抱。
集训两天后,老母亲突然想开了,才这么大就开始焦虑,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那可要焦虑个没完没了了。
每朵花都有它自己的花期,趁娃心情好的时候多练习练习,只要定期儿保没啥大问题,到了属于他的季节,总归会开花的。
只不过家里亲戚多,俩小朋友相差又不大,注定会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的。如果我都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那还怎么指望他朝着乐观积极的方向成长呢?养娃也是梳理我自己。
之后,弟媳筹备的箱包加工要开业,正好是个周末,我拉着黄小胖去增加点人气,顺带一条龙探望下坐月子的姐姐。
黄小胖一盘游戏没打完,极力主张我开车,他副驾。可惜我还没过俩红绿灯,他便仿佛驾校教练上身,别说打游戏了,车载音乐都没听进去一耳朵。
中旬,峰峰牡丹园的牡丹开了,应二姨之邀,一家人又热热闹闹的去看牡丹。
去二姨家的路上,有一段要途径峰峰旅游大道,和武安旅游大道的开阔不同,峰峰更像是主打花园小径,一路都修着精致的小篱笆,绿化也多以花卉代替树木。
不一样的风格,但一样的赏心悦目。
月末,五一假期提前到来,堂姐的娃选在了假期第一天补办满月酒。小朋友刚满月就碰上疫情防控的严峻时刻,再后来放开,家里开始七七八八的感染,拖拖拉拉等到合适的日子,大半年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参加小弟弟的满月酒,无异于把我家娃的大运动公开鞭刑。果然小弟弟已经熟练掌握了手膝爬,我家娃还是跟个小秤砣一样,顶多原地打会儿转。
黄小胖的鸡娃热情瞬间被点燃,好在及时被我给摁下去了。
四月的最后一天,妈妈打电话让我带娃回家小住。
结果我严重高估了自己独自带娃的能力,娃认生严重,傍晚开始哭的撕心裂肺,看见姥姥哭,动静大了哭,没得来由又哭。
没有奶奶,我和娃仿佛都在历劫,各历各的劫。
平时奶奶带的多,姥姥又不熟悉哄睡流程,被我使唤的团团转,俩人手忙脚乱后,终于在八点多穿上睡袋,放上音乐,慢慢变得平静。
四月,在娃哭到精疲力竭的沉睡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