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池偶遇范仲淹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被范仲淹遒劲有力地写在了华池子午岭。生长、发芽出悲凉的《渔家傲·秋思》,在孙老的笔墨下,凝结成白发不寐的泪水。
那年,范仲淹五十二岁。不同于庆历四年春滕子京的謫守,你从纸上一跃,骑上戎马,离开杏花春雨的江南,蹄疾在风景迥异的塞下。即使马嘶风号的雄壮、长烟落日的美景,在你眼中,都是满眼的故乡。
杯盏浊酒,在无奈的悲叹里,怎奈得杯水车薪的无计!
笛声幽怨着满地寒霜,凝结成厚重愁苦。银霜给大地穿上轻纱。看不到尽头的胜利,是归乡最后的绝望!心,堵成一面石壁,直到石壁缝隙生出白发,滴出泪水。
前年,孙老七十二岁。在华池莽莽苍苍的山林,豪放词拽住了时光的后腿。孙老与范仲淹对视,和大顺城的历史土堆谈心。耳旁,连角边声嘶裂。
爱因斯坦的白光将岁月还原成一张宣纸,范仲淹愁断肝肠的悲叹流诸孙老饱含关切的笔端,笔杆如跳跃指挥棒,音符随之流动。
孙老在心上刻出沟渠,任由情感墨汁在雪白世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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