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篇长文,也许最忠实的读者只有42人。
这也是一篇纪实,纪录着真人、真事、真诚和真情。
这还是一篇日记,记录了一个大家庭每一位成员、每一份真情不断走向高点的心路历程。
——题记
生命高点:相嬉
40多岁的年纪,能像学生时代那样相互嬉闹,没有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来推动,是不会轻易发生的事。
29日晚,同学们在喝完酒回到房间后,不知是什么力量,搅动着喝多的、喝少的、没喝的所有同学,在十多个房间中相互跑来跑去。
笑声、嬉闹声、大喊声交织在一起,一声高过一声。
男同学们,凡是躺下的,都掀开被子被拉了出来。
有几个同学组成了一个小组,看到拉不起来的同学,上去两个人压住,有人便扒光了衣服。
武献广拿着手机在不停地拍照。
伯平彻底喝醉了,倒在床上身子软软地拉不起来,几个带着酒意的同学开始扒他的裤子。伯平潜意识的用双手拉着自己的裤腰,但怎能抵抗几个大汉的撕扯……
武献广大笑着拍下了珍贵的镜头。大家笑得前仰后翻。
这是一个男人生命的禁区,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情况,都会用生命去捍卫的区域。伯平同学放弃了捍卫,他明白这样的嬉闹是那么友善和亲切。
30日晚,在洮河边农家乐吃完饭后,同学们相约到东方大酒店7楼去唱歌。说是唱歌,大多数同学其实还是以喝酒为主。
晓霞同学放了一曲狂欢的舞曲,但大家摆动的幅度并不大。突然屏幕前一个身影在疯狂的舞动,仔细一看,谁也没有想到一直低调质朴的陈国胜会跳得如此专业,大家都感到惊讶,不停地发出赞叹声。
春燕同学拿起话筒,但她并没有唱歌,她在说话:“咱们班的男生怎么回事?在学校里的时候是阴胜阳衰。26年过去了,怎么还是阴胜阳衰?男同学也不请女同学跳个舞。”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笑声过后,男生依然在喝酒,女生依然挽着女生跳舞。
唱到23点半左右,大家回房休息。师平手里提着一瓶红酒,拉我们到他的房间坐一会。进去后,几个人又喝起来了。
我和效国躺在一张床上,静静地、默默地,我们俩之间见面最多,每次都是在用心沟通,有一个眼神足矣,言语显得有些多余。
我突然感觉有一种离别的滋味已经浓烈地袭来,躺了一会,我说咱俩再去别的房间转转。效国说:“我们看哪个房门开着就进去,别敲错了门。这两天我经常敲错门,挨了不少骂。”
好多房门是关上的。我对效国说:“这次临洮的几位同学太辛苦了,这几天同学们吃喝玩乐后,全是张羽洲和屠永明两个人悄悄地收拾残局。他俩每天要陪着同学喝酒,而且还喝白酒。这次安排得非常细心,大家吃得舒服,住得舒服,玩得开心。”效国说:“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俩。”
1日早晨,上岳麓山的路上,在车里建红问王民治:“你说咱班女同学谁最漂亮?”
王民治笑着说:“第一个是赵淑先,第二个是王永萍……”
(未完待续)
2016年5月4日于乌鲁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