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60年以来,人们的消费行为几乎都被主流市场上的商业巨头所主导,但今天情势已然改变:将所有东西卖给所有人的策略行不通了,因为没有产品可以独占大众的注意力。” — 詹姆斯·哈金
最近《小众行为学》这本书很火,身边很多人看。书中很多商业例子,里面包括GAP、纽约时报、小米、豆瓣等这些厂商的发展历程和一些相关的关键节点。作为半个行业里的人来说,更多的在思考,自己是个产品的话,应该往什么方向发展呢?毕竟,对我们来说,自己是可控性最强的产品了。然而,我们该怎么去做好这个产品?三部曲如下:
非主流文化:
“各行各业都希望找到更精准的小众顾客。当专业市场观察员队伍增多,市场划分的方式已经很少考虑商品的差异,更多的是考虑顾客的购买期望。星巴克横扫,创造群体亚文化。”
前司在酒仙桥,总部办公楼有6000左右的人。京东的小哥每天早上11点回来一趟,下午4点一趟。当然其他快递公司的小哥也会来,但为啥我把剩下的小哥归类为其他小哥呢。因为,前司搬到酒仙桥以后,过了两三个月,我发现小哥能准确叫出我名字了,还能准确在上千个快递中快速给我找到,完成送货。其他的小哥呢,无非是让你自己去一堆快递里找。当我以为我这个京东消费挺多以及自恋长了一副自来熟的脸乃至连小哥都认识我的时候,我发现,有时候和其他同事一起去拿快递的时候,小哥同样能叫出同事名字。对于一个到了公司三月才认全全组20个人的人而言,感受到了,京东的物流在北上广的水平,是不是比四通一达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至少在酒仙桥是。
互联网本身更贴近于做服务业,对于服务业而言,通俗的 != 量产的 != 流行的。快递小哥是这样,外卖小哥是这样,程序员是这样,产品经理是这样,CxO依旧是这样。我在思考说,我们熟悉的一切正在悄然崩溃,我们周围的用户,已经被培养成了杂食者,要证明自己别人优秀的方式,不仅仅需要我们在自己的领域内做到专精,还需要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可扩展性。
鹰时代:
团队在招一个程序员的时候,技术的老大通常会考量候选人有没有开源软件贡献的经历。我们团队,有两个刚毕业的同学,都是因为贡献过开源社区的代码被特招到团队里的。其实早些年,还是一个windows程序员比较紧俏的时代,windows程序员往往要比后端的贵上一点,也就没有考察开源贡献这一说,那会儿看得最多的是个人博客。最近这些年,后端渐渐抬头,才有了这么一种错觉。
然而,这是一种快速去识别一个候选人的策略:“用老鹰般的姿态,在互联网上精准地取得自己想要的资讯。我们成群地连接在一起,通过传看我们周围的信息,发现我们想要走的路以及值得去倾听的东西”。接到HR的电话先不要高兴,他们只是通过:互联网+可搜索=“寻宝消费”。
这告诉了我们两个事情,第一,这个世界没有隐私,也不需要隐私,学会分享和包装自己会是每个人必备的技能;第二,越来越公平,也越来越残酷:以前找一个合适的人太难,差不多就好了,可以慢慢培养;现在,跳槽的频率这么高,作为公司为啥要给别人培养,要招就招最合适的。
亚文化部落:
“新的网络亚文化把来自不同地域的人们集聚成小组,围绕在他们真正热爱的东西周围,网络生活已使我们具备熟练的技巧去搜寻我们想搜索的人,我们想买、想听、想读的东西。所以,今天的顾客,我们不能再用随机身份来定义他们,而是通过他们的兴趣点来进行定义。”
之前做个一个用户画像的项目,是根据用户的网络行为,来描述一个用户是男是女,多大年龄,生活状态,生活水平等,在技术上说都使用了机器学习相关的技术,通俗说是找一个和你很像的人,比如你双胞胎兄弟/姐妹来描述你的状态。这样的群体,现在往往不再在血缘、地域等等限制之下,一个个的点,组成了亚文化群组的部落化。
大概,现在已经不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者往往和朱者被连接到一起了。所以,要想成为朱者的办法,就是找到和朱者的连接,成为其亚文化部落的一部分。
End:
我是一个比较鸵鸟的人,毕业那会儿11年,智能手机刚刚流行,周围很多同学同事,毕业领了工资很快就买了新智能机。比较有钱的,买的iphone4,一般的买的htc等等。那会儿诺基亚和摩托罗拉都还在,出的三防手机依旧很多人选择。不过我还是用着国产翻盖。在我看来,一个所谓的智能手机,除了可以炫酷的安装一些游戏和手写之外,并没有太多的用途。
直到有了手机版的qq和微信,2G往3G的迁移,再往后的微博,再往后的各种app,再往后的O2O。各个厂商给投资人讲了一个一个的好故事,然而,并没有什么nuan用。如今看来,开公司为了盈利的人越来越少。为了讲清楚一个好故事的人越来越多。
很多时候,心疼做实业的同学们,包括做工业的童子。很多被拥抱变化,不过,新的社会生态系统真正有创意之处在于,它允许普通人从分散的广阔区域集中到他们真正喜欢的事物上面去。当市场全球化程度变得更高时,我们就有可能从几乎任何事物中培养出可赢利的小众。
所以,用你的主张,做自己的信徒,总会找到你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