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度阅读下载了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有一些时间了。
其实我本无意读时下的这些,我的阅读一直锁在外国文学,历史与西方哲学,只是近一个月前的某一天百度阅读推荐过来,免费的,因为这本书叫得还响,我便(不花钱)随手点开看看,开首楔子的一两句竟是文艺而清新。
就说“要读”。
在经历了无数次翻百度推荐的颓废后,刚刚又打开,决定痛改前非,做个好人。却在读完了楔子后准备放下了。
“我已经老了”,关于一个高一男生的第一切入还是产生了“代沟”的隔阂,我被隔在了沟的这一边,不能运渡,也不想运渡,我只是望着沟的另一侧那个穿得单薄背着放进热奶书包的少年,我竟有慈母般的长望,眼睛里是满满的热切的慈爱与期望。
就这样进入正文的三五行,我合上了它,准备继续我的《教父》《影中行》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记》。
《教父》的作者马里奥·普佐,之前我没有读过他的作品,对他也不甚熟悉,想读《教父》还是因为今年夏天大勉给我推荐的电影所致。
而多丽丝莱辛是我熟悉的,她的《金色笔记》探讨了小说的一种新的写法,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字却是我的最爱,他的深度,他的思想,他的沉重与厚重,他男性笔墨的冷峻与力度之美,使我一再喜欢、推崇并阅读着俄罗斯文学,由此,也使我一再思考这个民族优秀与出色的原因,并延伸到思考其他国度特征形成的原因,除了历史,我竟认为民族精神与文化的形成也与气候有关。
好吧,那么我还是延续我的阅读习惯,而对于“成河”就像是路过一扇敞着一丝缝隙的门,我向门里瞥了一眼,然后转正头,继续向前走。
也终于使我知道了它对于我的适度,这便是开卷的意义。
2018/1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