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月在工作上举步维艰,在繁华都市的每天身体都被偷空,但是每周一我都会满血复活哦,因为我有法宝—每周末回农村家里休憩。
上上周五晚上,一下班我就坐地铁转PK3公交,花了两个多小时到了黄陂家里。一到郊区黄陂,一股县城风扑面而来,灯火通明但比中心城区稍显黯淡,冷气扑面,妈妈骑车带我,穿越灯火阑珊处,到了黑黢黢的村头,村庄分外幽暗宁静,冷气下沉,又寒了几分。
回到家时,爷爷奶奶的房间是暗的,还是早已入睡。在自己房间睡了一觉后被叫声喊醒,果然又是奶奶一清早在楼下扯着嗓子喊,我赶紧将被子盖着头,睡了个回笼觉才下来吃饭。
上午,等胡俊伟在超市打工回来,我就去他家寻他,他正在床头玩手机。房间里,他奶奶,我奶奶还有村里两个奶奶围着电视机边看电视边讨论着剧情。
“这周有什么活动?”我问他。
“咱们去抄螺丝吃,就像去年疫情一样。”他一脸兴奋。
“可以是可以,但是哪里来得螺丝?”我有点迟疑。
“我地笼里面有蛮多螺丝,肯定够一大碗,你只负责炒就行”我有点激动的说。
“好,就这么定了”我回。
去池塘里收了网,搞了小半桶螺丝,里面还有三个癞蛤蟆,三四个大米虾,还是几条小冻鱼。
本来说好上午就去买配料,结果上午一玩游戏就中午了,中午吃了饭便睡午觉了,直到被人叫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已经在我床头玩起手机,那个短视频的声音开得贼大。
“到底去不去?”他有点急迫。
“晚点吧,两点出发”。说罢我又躺下了。
直到下午两点我又醒了。他还在我床头玩游戏,我叫他赶紧去买菜买配料。他游戏玩得意犹未尽,从一个转到另一个,我只好等他,磨磨蹭蹭半小时后,我们才骑着电瓶车出发。
买了大葱,生姜回来,我切菜,他洗螺丝。盐水浸泡一刻钟之后,我们便迫不及待剪起螺尖,我妈正好在旁边洗萝卜,便不屑地看着我们说,不需要一个个剪,这该搞得什么时候。
我说,不剪肯定不入味。他有点动摇,一刻钟后就没弄了,说在弄两个小时也弄不完。我只好一个人弄,就半个多小时就弄完了。
接下来就是我一个人发挥了,先把螺丝焯水,再把配菜加油炒出香味盛起来,再把螺丝放进去加佐料再小火慢炖一刻钟。
把水烧干就出锅了,我们尝了几个汤汁可以,螺丝还是不够入味。怪我家没有辣酱,他便把自己的辣酱倒了大半拿到我家,我回锅再翻炒了一遍。
虽没去年炒的好吃,但味道凑合,香气诱人,我们便开吃了,沾点酱,谈笑间已到申时。
比起打游戏,还是味觉的享受更香,轻松的谈笑更有韵味。
我身边的与我同龄的人要么结婚,要么快结婚,为生活承受巨大压力,周末也是忙碌着,而我每周末却在乡下这样闲玩,跟几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