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夏天也在悄悄地接近尾声。也就到了入学的日子,小孩子们其实还不愿意去学堂,去了就不能自由自在地玩耍,也不能睡懒觉。
“乖儿子,我们走了,今天就带你去学堂了,不能迟到了”一大清早王禹云的母亲就喊儿子起床,帮儿子收拾利落,因为是第一天去,每个孩子都会穿上新衣服,母亲都会把自己孩子打扮得利落,至于能不能好看那就得看人了,反正怎么瞅王禹云也不觉得有多好看,挺多就是不丑。不过母亲们看孩子都觉得自己孩子最好看。王禹云穿着一身还算得体的衣裳,跟着
母亲缓缓地走向村中间的学堂,一路左邻右舍的都在说着希望在检测的时候那个水晶球亮的靠前一些,王禹云的母亲面色和善,眼睛中都是温柔用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然后则是一一道谢回复着,至于这些人的是否是真心希望你靠前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巴不得你靠后点,万一比自己孩子靠前了那不就不美了。
就这么一路应付着左邻右舍,一路也碰到些个跟自己孩子一样是第一天去学堂的同龄人。大家都是相互寒暄着打着招呼,说着吉利的言语。到了学堂门前广场,广场是一个长约一百丈宽约八十丈地用泥土夯实而成的空地,平日里村中的人们农闲的时候会在这里聊天,冬日里在这里晒太阳,夏日旁晚晚上会在这里乘凉。小孩子们则就同大人一起来到这里,然后就是成群结队地疯耍。村中有什么大事情要通知或者协商的也会在这里进行举办。学堂门口老夫子已经在那里双手背后,一袭青衫布衣,有点清瘦,眉目威严却又带着慈祥,脸上颧骨微微隆起,留着胡须,不长,看起来很干净。老夫子姓董名裕华,村里里边所有人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地敬称一声董夫子。王禹云的父亲曾经的先生也是人家,再往上一辈,基本上也是这位夫子的学生。
董夫子身后则是学堂的其他的五位先生,负责传授学业,董夫子负责每一年刚刚入学的孩童,董夫子身后从左往右是张东来先生负责入学两年的孩子,张先生年纪约莫四十出头,为人正派且风趣幽默在孩子中间评价颇好。然后是李先生,负责入学三年的看着就是婊里婊气的,喜欢体罚学生,学生背后都骂他娘娘腔,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名字也像个女人的名字且俗气李红。一看就是小白脸,不是本村人,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孩子们都戏称从女人窝里边来的。再就是以为陈夫子是一位女先生,负责入学四年的孩子,说话很柔和名字也好听,陈如霜,但是人却不是那种冷冰冰的,相反很和善。长得极美,用王禹云的话来讲也就只有这位先生跟娘亲的美貌可以比一下,其他人都长得不好看。其实王禹云的母亲长相算不得那么的好看,但是绝对不差,如果细看其实自身条件很好,身段长相都是极好的,可能是终日的辛苦劳作,经常要顶个大太阳,人就显得有些黑,所以模样就不那么的俊俏了。接着就是跟一位姓高的女先生,年纪约莫同王禹云的母亲年纪差不多负责入学五年的学生,授课意思不苟,很严厉,但是却极其负责,秉持公平公正二字,有教无类,不因孩子的天赋,家境去区别对待任何一个孩子。这个高先生是本村人,高秋怡就是她的名字,据说年少时候也是在这里检测的,天赋第五个水晶球,这天赋都偏低了,但是就是靠着自己坚持与勤奋,六年结束后就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会学堂授课,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十分厉害了,具体多厉害村里的人不知道,只知道董夫子对其评价很高,说是村里这么多年第一人。最后这位负责入学六年孩子的学生是一位姓王的先生,姓王名信靬村中人也会敬称王夫子,岁数最少有六旬年龄,也是以为德高望重的先生。
“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我们就出发去隔壁的祠庙,给孩子们做一下检测”开口说话的是陈先生,讲完陈先生看看董夫子,董夫子微微点头,然后数率先而行代理大家缓缓行祠庙走去。其实大家都好奇为什么要检测这个,最早有人问过学堂夫子当时还不是董夫子,但是只说是上面交代的。后来也就没有人问了,因为就检测一下,然后也没有啥具体的奇怪之处,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关心,单纯小的亮得越靠前,证明自己孩子越是比别人家的好,仅此而已。到了祠庙门口,董夫子打开祠庙的大门,之间他从神像下取出一个白色的盒子。乳白色也不是那么亮晶晶的,刺眼睛的,反而是颜色有点偏暗,神光内敛的节奏。
这是王禹云、李秋、王启云这些同龄孩子第一次看到这个盒子,因为只有入学的孩子才能看到,没有到入学年龄的孩子今天是不允许过来的,而已经见过的孩子肯定也就不愿意再来了,没啥子大意思,就是滴一滴破血,看看亮的是那一颗,都无甚大意思,再说了学堂里边也不让你去啊。“狗日的王安云,仗着年纪大,净是骗我们年纪小的,说什么白的锃亮,贼刺眼睛,上边神光流转,看一眼感觉都要被刺瞎。”王禹云心中咒骂着堂哥王安云。王安云是王禹云二叔家的堂哥。而那些大人们则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谁都是见过好多回的人了。如同王禹云的父亲压根都不愿意来看,母亲也是见过不少次,每个村中都是有这个的,曾经年少的时候也是接受过检测的。现在纯粹就是带着儿子过来的,其实内心是希望孩子天赋好一些的,那个做娘亲的不想呢,但是也不执着,怎么样都都是自己的儿子不是,他能开心健康的长大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