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早上。
妈妈在上班。
儿子发来了一条短信,“智齿边上的肉又疼了,不敢咽东西。”
妈妈说吃点牛黄甲硝唑。
儿子说上次疼的时候买的还有。
下午快下班时,儿子又发来一条短信,“妈妈,告诉你一个小不幸,有点发烧。”
妈妈说吃片尼美舒利胶囊。
儿子说上次寄的还有两片。
周四,早上。
妈妈过小长假,睡了个懒觉,起来去开药,医生说在学校看看就是了,寄过去多费事。妈妈不嫌麻烦,儿子也说吃这药有效。
每次哪哪不舒服,妈妈总是把药寄去。
儿子说烧退了,牙还是疼。
妈妈说到外边牙科诊所看看,再吃一片尼美舒利。
儿子看过后回妈妈“医生说没事,就吃甲硝唑。”
周五,一大早。
儿子发信息说“昨晚牙疼的厉害,还发烧。”
妈妈说再去市里的口腔医院看看。
儿子说“医生清理了一下,拿了瓶漱口水,感觉好多了。”
妈妈又嘱托买盒柴胡和莲花清瘟胶囊,先吃着。
妈妈出去玩,中午给儿子发图片,酿酒人家的两道菜。儿子回“人生最惨之事 眼前尽是珍馐 不能慢慢品咂”。
五点多,儿子又说“还是低烧,吃什么?”
妈妈说“先去买点布洛芬,或是尼美舒利。”
周六,药就寄到了。
不是每次非得大老远寄药,似乎吃惯了哪的药,其他地方的就不管用。
每次不舒服的时候,不是去看医生,总是先想起妈妈,因为,给妈妈说说兴许就好受多了,在儿子眼里,习惯了妈妈就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