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阳光静静地洒在庭院上,随着一阵啼哭声,打破了原有的静谧,我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初次见我,用我妈的话说,宛如鸡蛋扒皮般白皙的皮肤,配备着九斤二两的肉乎乎的身体甚是讨喜。好吧,我想说我当时真是个巨婴哎。
一 别这么皮好不好
或许正是因为有了幼儿园独自带队过家家的丰富经验,我开始不满足于这些看上去与我年龄段相匹配的游戏。于是乎,上小学之前的那个暑假,不管是王大爷家种的西瓜还是李奶奶家的房顶的玻璃,无一幸免。这么说吧,当时我的屁股就像是七八月份的太阳,火辣辣的,颇有些烈日灼心的意味。尽管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我成长路上的注脚,那么自然且正常。
但是我却在那个时候受了一次致命的伤害,2004年八月份的一个下午,头破血流的我被送进了急诊科,麻药、23针、纱布包裹,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现在想想都令我头皮发麻,哎,先容我揉揉太阳穴哈。这一切都要从我头铁般的追我的小伙伴说起,他跑到一个反弹门后面,用力的向外推了一下,没刹住车的我不幸中招,于是就出现了我刚才的那一幕。
戴了相当长时间的纱布帽,有段时间我都抑郁了,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在外人看来有些异样,还好我爸妈及时开导自己,才慢慢的走出来。以为不能让伤口受风,只能抛弃风扇空调了,但我实在热的难受啊,我爸妈就轮流拿着扇子给我带来,些许的清凉,那段时间可把他俩累坏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二 谁还没个死党
初中同学,原本不太熟。
高中被分在一个班,渐渐玩在一块。
李是一个心思细腻的男生,喜欢唱歌,爱打篮球,记得被悲催的一次,周末他自己去打篮球,把腿筋给拉伤了,当时临近高考,我也是凑空就去他家去陪他解闷,直到高考那天都是腿上打着石膏,拄着拐。 后来他给我说,那种全校师生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的感觉,真他妈不舒服。可以脑补一下在当地新闻标题“某某同学身残志坚,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毅然决然地完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考试”
顺便脑补一下我当时撞门的新闻标题“一男童在与同伴玩耍间,不幸撞破玻璃门,头部缝合23针,所幸并无生命危险”
我们可真是兄弟啊,头上还留着疤的我,表示感同身受。
后来李考到了本省的一所专科学校,他给我打电话,说不甘心,想要通过专升本考试考入一所本科院校,他也知道,难度可想而知。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不好好把握时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再艰难,也要一条路走到黑,他就是这样性格,骨子里透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从他决定要专升本到现在两年了,听他说补习班管的严,最近不能常联系他,快要考试了,成败与否就这一哆嗦了,加油。
我和李只当了一年的同学,高二文理分科,我报了理科他报了文科,就这样我们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级,一个4班一个11班。
现在还时常记起他吐槽他班老师的段子,模仿老师的语气和身段也是惟妙惟肖,我都觉得他不学表演可惜了,一个被文学耽误的段子手,可能说的就是他吧!
三 你在那儿,你在哪儿?
正值青春年华,情感问题总是无法避免的,是美好的回忆也好,遗憾的经历也罢,它就在那里,拿不走,忘不掉。
现在的她也许是长发飘飘了吧,从认识她起,她就说想要留长发,却始终因为懒得打理而放弃了。她说要有一次两人的旅行,她从不写计划,她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讨厌那种因为变化而带来的失落感,索性就走一步看一步,虽模糊了方向和目标,但好在最大程度上消除了,因为没达到目标而来的负面情绪。 高考结束两年了, 你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变成你想要的模样了吧。
我问过自己许多遍,倘若还能见面是否还能做到像当初刚见面那样自然;是否还能有那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是否还能四目相对时你不言我不语,面如平湖而心有激滔;正如海滩上堆砌的沙一样,到最后,依然会被海水冲走。把温柔留给昨天,哪怕是无畏的少年少女,乘着风浪而来,迎着朝阳而去。
走入人群,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放自己。
四 和自己对话
还好,我二十了!
还好,我还在努力着!
转眼都要大三了!
我喜欢冬天,尽管在12月份的无锡不常看到雪,可我就是喜欢冬天那与生俱来肃静,让那原本浮躁的心,冷静下来。
我需要自我调节,这种调节是一个阶段性的目标,我要重新开始寻着这个目标,制定新的方向。
当年满十八岁时,我就给自己说,我要自己给自己一个成人礼,两年后的今天,我二十岁了,我决定写下一这一篇文章,给到十八岁的我。
二十岁,学会成长!学会倾听!学会和自己对话,无论孩提时代的自己还是少年时代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和以后的自己,以二十岁为轴,回顾自己的同时也在塑造自己。
今年无锡的冬天,比以往更冷一些,昨天也迎来了初雪。
躲在被窝里,现在是晚上11点,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