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提倡所谓的“黄金中庸”。也就是说:人既不能懦弱,也不能太过鲁莽,而要勇敢(不够勇敢就是懦弱,太过勇敢就变成鲁莽)。既不能吝啬也不能挥霍,而要慷慨(不够慷慨即是吝啬,太过慷慨则是挥霍)。
这么说起来很有些文字游戏的嫌疑——中间的度好像也不是就那么容易掌握。不管怎样,每个人都自有一套衡量标准,但凭着自己高兴就好。像《儒林外史》中的吝啬鬼严监生,临终之际他老先生就是直直地伸着两个指头不肯咽气,原来是那灯盏之中点的是两茎灯草,大不放心唯恐费了油去。知夫莫如妻——还是他老婆赵氏挑掉了一根灯草,他方才点点头,放心去了。
其实也并非小说中的人物都是凭空虚构的——听说从前乡里有一位远房亲戚,据说她临死时乡里街邻有人过来帮忙,她还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嘱咐她家大丫头给帮忙的人做饭的时候可少放点荤油啊——这才叫生命不息,操心不止啊!